只被扒了皮汁水横流的蜜桃,又像从高空被击落凡尘的圣洁天鹅。
萧徇铎咬着牙低喘,将额前垂落额几缕湿发捋后,他喉咙干哑,吐出的话却黏腻得羞人:“戳到宝贝的骚心了么?”
月白的楚腰被握在双手之间,公狗腰收紧了,几乎挺动出幻影。滚烫的肉棒整根抽出,又在电光石火之间迅速顶进最深处,“啪唧啪唧”的水声在黑暗中震耳欲聋。
“啊呜...不知...啊啊啊!慢...点啊!”池珏哪有心思回答,整个人颤动着跌宕起伏,情潮的巨浪当头打来,一波波越急越凶,连呼吸的缝隙都被夺走。
褐色肉棒嵌在粉红的花穴,穴口撑得削薄,绷出半透明的肤色,随着抽插,时不时从内壁翻出一丝殷红。两枚饱满的睾丸压在展开阴唇内侧,突起的经络来回摩擦唇肉,蹭得它水红糜烂,仿佛被掐出红汁的凤仙花瓣。
萧徇铎也没想真让池珏回答,他闷笑一声,埋头到玫瑰的肩窝里舔舐啃咬,下身同时发力,抽插的动作甚至带出风声,逼得花穴酸麻地摊开甬道,龟头得意地大开大合,放肆撞击那块软肉。
电流从两人交合处传导进中枢神经,池珏收紧了指节,在宽阔浑厚地脊背上留下无数道深深的红痕。那块不知名的嫩肉是个神奇的开关,在不断地顶弄中挤出大量的水液,一股股浇到龟头上。
“太,太深了呀啊,顶到了...到了嗯啊!呜啊啊啊!”香汗淋漓的娇躯在宽肩窄腰下久久战栗,池珏呜咽着发出一声长吟,被高潮的风暴无尽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