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执拗地绕到那一边,或坐或蹲,顶着张英俊帅气的脸,像只做错事的金毛犬,可怜巴巴地睁着眼睛,围着主人绕圈。
池珏翻来覆去,躺也不是坐也不是,那双高眉弓下深邃的眼睛盯得人心痒,她快绷不住了,眼一闭,随手抓了个方形抱枕,赌气地向他扔过去。
萧徇铎这些天晚上一直熬着与国内的各方势力联系,白天也不得闲,严重缺乏休息。况且他今天粒米未进,又急火攻心,蹲在床边血气不稳,被柔软的抱枕一砸,素来健硕的人竟两眼发黑,腿一软,向后摔在了地上。
“怎么了?!”池珏听到巨响睁开眼,以为自己砸重了,连忙跳下床去。
萧徇铎一手向后撑在地上,一手按着胀痛的眉心,感觉手指下的温度不太对。他眯了眯眼睛,勉强朝着身边的角度笑了笑,撑着地想要站起来,却头昏眼花,自觉费了许多劲,也只是摇晃了几下身体。
“别动,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池珏在灯光下看清了他的脸。眼圈乌青,嘴唇惨白,只有额头透着绯红。
她伸手一摸,滚烫,烫得连手指都本能地缩了缩。
“先别急着起来,你好像发烧了。”池珏急声道。
“嘶…”萧徇铎摔倒时,手往后按在了地上,掌心蹭破一块皮,足有半个手掌那么大,正往外冒着血丝。
他扭过头看了眼,伤得不重,只是伤口看上去挺大,血嘶呼啦得有些吓人。手指在阴暗出握紧,拳头抵身后,他吸了口气,徐徐道:“没事,睡一觉就好了。在这儿可能会传染你,我先回去,明天好了再来。”
“别藏了,我都看见了。”池珏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想起上次自己生病,萧徇铎带来的医药箱还在,她光着脚“噔噔噔”跑去拿了过来。
打开盖子,她从里面拿出绷带,又让萧徇铎自己挑应该涂哪种药。
“不用,捂着反而不利于恢复。我去用清水冲一下就没事了。”他摇摇头,撑着床柱晃悠悠站起,受伤那只手因为紧握着,已有血迹从指缝间溢出来。
池珏扶住他另一侧手臂,两人走进卫生间。
拧开水龙头,她看着流水里充斥进鲜红血液,莫名有些感慨,抿了抿唇说:“易疏不易堵。人心和伤口一样,有时候捂着它,只会加重伤势。”
萧徇铎愣了一下,心里轻叹,看似柔弱纯真的小姑娘,骨子里其实是个十分清醒细致且逻辑缜密的人,看来那件事...不得不说了。
男人宽厚的手掌摊在水流下,冰冷的水冲去污血,沿着之间分成几条岔路,落入水池深处。他眼睛注视着涓涓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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