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之南的身下泻出了许多白色的浆液。
“之南,我怎么又完了。”公子面露难色地说道。
“公子,听嬷嬷说,大多起初都是这样的,您别害怕。”之南从公子身上下来,借着微弱的灯光,下床去洗手巾。
相言平躺着,望着她光着身子忙碌。
“可是我还是想。”
之南伏在床边擦着那个还有些胀大的肉棒,“公子,不可过剩了,您还病着,还需好好养着。”
“我觉得我现在完全好了,浑身的力气,你比什么药都好用。”相言说着在她的鼻尖上刮了一下,看见她晃来晃去的奶子,伸手过去捏了一把。
“公子,别着凉了。”之南为他盖好被子,身子稍稍往后撤了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