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也没人认出她来。粉饰太平不是你们最拿手的么?”
“你这是跑来冲我兴师问罪?”席父怒极反笑,“你是不是忘了至萱为什么变成现在这样?!”
席至衍闻言捏紧了拳头,但面上仍是不动声色的模样,淡淡的说:“爸,我从来没忘,但你似乎忘了。”
席父没有说话,只是眯起眼睛来打量面前的儿子。
席至衍冷笑,直视着父亲,逼问道:“如果不是周仲安脚踏两条船,那个女人会丧心病狂到要下毒害至萱?”他嘴角的微笑渐渐消失,语气愈发冰冷:“她坐牢六年是罪有应得。可周仲安他又是什么好东西?难道你还真把他当女婿等着他给你养老送终?”
“你这个混账东西!”席父被儿子的这一番话轻易激怒,伸手就拿起书桌上的镇纸朝席至衍身上砸去。
席至衍就不避不让的站在那里,那镇纸偏了方向,但仍擦着他的额头飞过去,落在地板上发出重重的声响。
一直在隔壁的席母此时听见这样大的动静,也顾不得许多,直接冲进了书房,一进去便看见儿子额角醒目的伤痕,红通通的一片,看上去十分可怖,她心疼极了,当下便对着丈夫黑了脸:“有话就好好说,至衍他干什么了你要这样动手?!”
“你就知道护着他!”席父的一口气还梗在胸口,“也不看看你儿子做了什么混账事?!”
看着儿子还在不断流血的伤口,席母也不再搭理丈夫,直接拉着他出了书房,问:“疼不疼?我让吴姨拿药箱上来。”
“我没事。”席至衍用手背拭了拭伤口的血迹,觉得没什么大碍,便转向母亲道:“妈,我先走了。”说完便不顾母亲的唠叨,转身径直往楼下走去。
chapter 4
桑旬觉得自己与这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席至衍不知所踪,她想离开,但却被告知要等二少爷一起走,于是只得作罢。她无处可去,只能在院子里坐下。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桑旬转过头,却看见周仲安正朝自己走来,他在一边坐下,开口问的却是:“你怎么会和席至衍在一起?”
桑旬没说话,她并不想解释。
见她沉默,周仲安似乎也觉得自己的话不太妥当,于是缓和了语气,温言道:“你应该离他远一点,你惹不起这种人。”
桑旬不想再就这个话题讨论下去,只是沉声回应:“我知道。”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嗤笑声,两人回过头去,席至衍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他看着周仲安,唇角弯起:“这么多年,你当情圣的毛病怎么还没改过来呢?”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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