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得很对,我不该为一个男人要死要活,但那时我不明白……我一个人去酒吧,喝醉了,后来就……”
她低下头,似乎也觉得难以启齿。
桑旬看她满脸痛苦之色,赶紧拍拍她的手背,轻声道:“别说了。”
杜笙摇摇头,然后继续道:“她要我去找他,说这件事也有他的责任,让他陪我去医院……后来没过多久,那个女人给了我一笔钱,就再也没出现。”
桑旬也不知道心中是什么滋味,麻麻的、钝钝的生疼。
她拍着杜笙的手背,轻声道:“没事的,都过去这么久了……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她说不下去,嗓子似乎被堵住,眼圈渐渐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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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之后,她和lawrence教授商讨许久,定下了博士论文的研究方向。
lawrence教授对她十分看好,隔三岔五总是会问她——
sang,你拿到学位后不会回中国吧?
sang,我导师的实验室在mit,你可以去他那里做博后。
sang,周末应该适当休息,你可以来和我们一家一起去野餐。
lawrence教授年届五十,太太是同校的历史系教授,两人膝下育有一对儿女,大儿子刚念大学,小女儿才十岁。
小丫头古灵精怪,只有她叫桑旬“sun”,每次见到她都会缠上来要她教自己讲中国话。
桑旬觉得这样的日子已经足够好,好到从前的她都不敢奢望,好到现在的她觉得惶恐。
只是好像缺了点什么,她不敢想,也不敢承认。
她在美国的第三年,孙佳奇终于从日日加班的生活中解脱出来,升任律所的高级合伙人。
再不用日日加班赶项目,孙佳奇将积攒的年假用上,跑来美国和她一起过新年。
这几年来两人只见过寥寥数次,桑旬同样想念闺蜜。
她抛下手头的所有事情,两人一同去纽约跨年。
两人下午的时候就已经赶到时代广场,此刻距离跨年仪式正式开始还有好几个小时。
外围有维持秩序的警察,寒风中有许多和她们一样来参加跨年的年轻人。
桑旬说:“托你的福,我还是第一次来纽约。”
“想也知道。”孙佳奇翻了个白眼,“你就知道整天做实验。”
“也不是。”她轻声反驳,“第一年的时候,我和同学一起去洛杉矶看rose parade(玫瑰花车□□).”
她笑一笑,又说:“明年你还来,我们可以去洛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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