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一点最起码的认知。
他忍不住用手指刮她的脸蛋:“说谎都不害臊的。”
她伸出小舌头,把他的手指卷进嘴里轻轻吮吸。
箫衍僵着身子,她好久都没有这样舔过他的手指了。
“萧哥哥,我这一生,从十四岁遇见你,可曾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我要是不喜欢你,怎么会嫁给你呢?”
她在暗示他,上辈子的事已经过去了!
她现在是一个崭新的,全然不同的苏媚。
那上一世的事,不是她做的呀!
——虽然是她做的,但箫衍又不知道。
箫衍定定地看着她,指尖湿漉漉的,他的心也湿漉漉的:“苏媚,我也问你一句真话。那堕胎药,是你自己要的,还是别人骗你吃的。”!!!
“当然不是我自己——”
她噌地一下从他怀里直起身子:“你怎么会觉得是我自己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