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快乐,无拘无束的生活。不过,这个故事流传至今,知道的人已经不多了。”
葛真讲完这个古老的故事,还沉浸在感天动地的爱情里。
月儿将头靠在墙壁,紧紧地闭上了眼,说不出一个字。
葛真看出月儿的异样,问道,“阿里姑娘,你怎么了?”
“没事,累了!”
都是过来人,葛真自然能看出这姑娘心中有事,并且一定是很痛楚的事,可既然人家不愿说,她就不能多问。
不一会儿地面上嘈杂渐渐安静,只留下淅淅沥沥的哭泣。
罗本将阿紫交给月儿,“麻烦姑娘帮我抱抱孩子,我出去看看情况。”
“好,有事就喊我!”
罗本点点头,打开夹层,将床榻挪开一人大小的缝隙翻了出去,又将床榻挪好。
月儿好奇,问葛真,“你们不是游牧民族吗?怎么还会在帐子地下挖出地窖,要是搬了家这地窖怎么办?”
葛真本想隐瞒,但这叫阿里的姑娘给了他们三颗珍珠,又让他们避免了此次被洗劫,再者还是个汉人,天一亮就会离开,也不会影响什么,问道,“姑娘是来契丹寻亲的?”
月儿奇怪,葛真这么问,就一定有原因,便回答道,“我哥哥在上京城做生意,原本我是来上京城寻他的,我寻到他住处时他已不在那儿了,八成他在回大宋的路上,我们走了个两岔吧!有什么问题?”
“阿里姑娘,不瞒你说,这地窖不是处处都能挖的,我们孩子他爹除了平时外出打猎,还有别的事情要做,至于什么事情,葛真不能说。劝姑娘一年之内还是不要再来,好好呆在大宋,若是真想再来契丹,就过个三五年再来。”
“为什么?”
“这~”葛真显出为难。
“葛真大姐,我只是好奇,不愿说也没关系。”月儿颇感随意。
葛真叹了口气,“告诉姑娘也无妨,姑娘是不知道,我们契丹国的太子实在昏庸,不仅仅下令全国征收双倍赋税,而且这三年内就连边境的城池都能让宋兵随意欺负,边关的百姓早就怨声载道,叫苦连天。
重元王爷已在策划谋反,过几日借着请太子来滦河狩猎的名义将其除掉,我们家孩子他爹就是接应军的一员,还有隔壁家的布鲁也是,这地窖就是每次密议时用的。”
月儿脑中微思,重元王爷?是耶律重元吗?
葛真说的起兴,没有发现月儿的神态,接着说道,“重元王爷大人一旦谋反成功,我们就再也不用交双倍的赋税,就有好日子过。不过姑娘,今日这些话千万不要泄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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