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
沈羡真是拿她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时芊也收了笑, 声音闷沉沉地, “懒得开。”
能听得出来她是刻意带了几分慵懒和轻松,但不开心的状态太过明显, 压过了那点儿轻松, 沈羡耳朵多灵啊, 立刻就听了出来, 但他没直接问你是不是不高兴。
倚这姑娘的脾性又要给他打好久的太极才能把话题回到正轨, 这还得是他极力往回带的情况,若是他放任自流,最后的话题必定又是以某些午夜的不可说来结束。
于是, 沈羡迂回地问她:“今天出去玩什么了?”
“没什么好玩的。”时芊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最不正经的话,“都没你好玩。”
沈羡:“……”
他笑,“那倒也是无趣。”
“嗯。”
“不过。”沈羡说:“你的乐趣要少很多。”
“嗯?”
沈羡:“毕竟这世上比我好玩的,几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