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暮暖连忙点头:“儿媳愧不敢当。”
“呵呵。。。。今天都是自家人,不必客气,赐座吧。”
暮暖带着凌梓卿在凌祤瞳身边坐下,腿都发软了,这气场实在是。。。。太压人了,她只是个寻常百姓,拿什么偷鸡摸的狗的事儿当大事,把抓抓小毛贼的人物当成不得了的英雄,皇权高位面前,这些全是浮云,全是浮云啊。。。。
凌蕴霖一早就坐在他们对面,似笑非笑,时不时的朝他们这里看过来,凌炎东却在一脸病态的坐在一边,早已经没有往日的锐气。
坐在高位上皇上略显苍老,却掩不住一身历经世事的老练的气势,此时却意味深长的看着凌祤瞳,而前几日具密探回报来的消息称凌炎东在三人争斗中不仅赔损了整个势力,连自己的生命也差点搭进去,而凌蕴霖损失惨重,只有他的情况,一片空白,密探居然打听不到一点关于他的消息。看到他能安然无恙的出现在自己面前,他就知道凌祤瞳,三人斗争中最大的赢家。
他早该死
他不该在这里,他早该死,皇上眼眸幽深难测,目光睥过凌祤瞳云淡风依旧轻的抿着茶的样子,思绪游丝,记忆猛然撞开。
十年前一群宦官突然闯进自己寝宫,在他们阴声阴气的怪音中,明晃晃的刀光剑影里,和暗夜和光剑错综交替时,早已经吓的跌坐在地上的他,却在夜风撩起殿宇中袭地纱帘时,看到年仅十二岁的凌祤瞳坐在高台上,一晃一晃的荡着双腿,歪着脑袋冲他笑,幽魅一般阴森,竟比那群驾着他脖子的宦官还让他寒颤。然后在侍卫冲进来的那一刻,他清晰的看到在幽暗和明晃之间,凌祤瞳笑的依旧纯净,却对那群宦官对着脖子做了一个杀的手势,巨大的反差,阴森入骨。
就在他绝望的闭上眼睛时,那群宦官竟是集体自毙,鲜血温热的散在他脸上,直到侍卫进来看着尸体遍地的宦官时,他疯了一般冲前去掀开纱帘,却只看到空荡荡的高台。。。。。
那一夜,所有的事物都光影怪离,如同一场醒不来的梦靥,而已经阅历够深的他,居然害怕起这个鬼魅一般的孩子。。。。
后来清楚那些死去的宦官竟是在一场事变中将被集体处死的太监,至于凌祤瞳是怎么做到放出那群宦官又是在侍卫来之前让他们集体自杀,很简单,将死之人无非就是满足他们死前的愿望,安顿他们的家人衣食无忧,早已经生死无望的人还有什么不能答应的。
只是他不明白,也无从查证,仅凭十二岁的孩子到底是有什么资本放出那群宦官,竟能发动那场事变。
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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