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烟下面露出的几簇小火苗。
慕容修到风舞身边,接过她手中的扇子,看了一眼,又放一边,将风舞拉开,站在较远的地方,正要运功。被风舞止住。
“不要把锅给弄翻了,还是用扇子好了。”
风舞急忙拉住慕容修,抬起黑乎乎的一张脸。慕容修一个没绷住,噗嗤笑了出来。风舞一愣,随即捻着衣袖仔细的在脸上额头上擦拭了一番,慕容修却坏心眼的扯着她的衣袖不许她擦。风舞气鼓鼓的瞪着慕容修,他却笑嘻嘻的说黑脸的风舞也很美。
最后还是三个孩子从屋子里窜出来,慕容修才自己动手轻轻擦拭了一下风舞的脸颊和额头,在孩子面前,他是有所收敛的。
三个孩子一定要风舞和慕容修一起吃饭,两人随意的吃了点,没多久便告辞。
回去的路上,夕阳西下,风舞和慕容修走在乡村土路上,一面感叹山林间的风景,一面讲述着她的发现。
在三个孩子的屋子里,风舞发现了很多的杏核,盘问了很久,窦风云才承认是在村子林的杏林里偷来的。他们没饭吃,到镇子上乞讨总是被人欺负,也没有人愿意用他们干活,原本他没想摇头杏子吃的,一天从镇上回来,已经饿的没有力气了,路过杏林,看见有的杏子黄了,兄弟三个对着杏子发了半天呆,窦风云想了想,还是爬到树上摘了。他说实在是没有办法,没人管他们,杏林里的杏子卖了钱也没人给他们买吃的。他们吃的杏核可以留下来种在自己家,过几年他们兄弟就能吃自己家的杏儿了。
风舞没有给他们讲述偷盗不应该不合理这样的大道理,她知道在树下犹豫的那一刻他们深深知道这种做法是不对的。她经历过战争,曾清楚的看见过有人死在她面前,也差点死在别人面前。她知道能活着对于一个生命来说多么重要,不管一个人做过怎样的错事,只有活着才有机会改。她口渴的时候,慕容修还会为她去摘树上的杏子,而一个十三岁的饿了几天肚子的孩子,她又有什么资格要求他为了所谓的大道理坐在那里等死?
慕容修听风舞说完半晌没出声。在他的人民还在饱受饥寒之苦的时候,他这个上位者什么资格去游山玩水?这一路走过来,他看到的那些都太好太美,让他忘记了这个国家还有许多尚未解决的问题,还有许多需要帮助的人。
“二哥哥……”风舞知道慕容修的心里一定是不好受的,她想安慰却无从安慰。慕容修牵着风舞的手紧了紧。
“风舞,你说窦风云的父亲曾经是个秀才?”风舞点点头。
“那孩子若是愿意,我想可以送到滁州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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