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还有,我记得曾经在假山下埋过一只我养过的狗……”
转目对着紧紧握着他手的李玉娘温然一笑,他淡淡道:“我还记得,那一年被遣往岭南,官家收回了这栋府邸。大门上贴上两条红封条,走得那样急,我把娘送我的金锁片都弄丢了……”
紧紧抓着他的手,李玉娘低声道:“或许,我们可以去找回你的金锁片。也许,它就落在这院子里的某个角落,被尘土掩埋,一直在等着你回来寻它。”
闻言一笑,萧青戎轻轻地用额头轻碰着她的,“真是傻,那么多外了,怎么可能还在?”再次深深凝望着这曾无数次出现在他梦里的旧宅,仿佛是在同那些童年的记忆告别。他回过头去拉着李玉娘,沉声道:“这里已经是别人的家了。玉娘,我的家,只在你身边。不管是哪里,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
“贯会甜言蜜语”嘴上嗔着,李玉娘的手却不曾松开半分,“回家去吧”
走出榆林巷,天已经大亮。一路往回走,满目繁华。那一座座“欢门”,一间间店铺,俱是气派非凡。抬头,雕梁画栋;举目,香车宝马;不知什么地方,丝竹之声不绝。也不知是什么打翻了香熏炉还是这哪间胭脂铺漏了箱子,总觉有暗香浮动,鼻息间隐隐而过。错身而过,俱是绫罗绸缎,金翠眩目……果然是,人在京华,方觉什么才是富贵。
因着早饭不过吃了两个馒头,满城里一逛,便又腹饥。李玉娘原还说随便在路过的食肆中吃午饭便是,却被萧青戎又拉回了早就路过的“潘楼”。这才知道原来汴梁城中酒楼也是分等级的,似“潘楼”这样的规模,才被叫作“酒楼”,不过七十二户。而余者,便被称作“脚店”,在京中贵人富户眼中,是算不上酒楼的。
“既然来了京中,我自然要请你吃最好的。”虽然李玉娘并不在乎这个,可被萧青戎那样柔声轻语,也不得不低眸浅笑甜在心中。
汴梁城的酒楼却与杭州城不同。单只说这潘楼,却不是一座立于大街旁的楼,而是一座宅院。“欢门”外自有小厮、闲汉招呼。走入大门,却是一道长廊,两边各有天井,天井中又有长廊,此刻廊中便端坐着十数个艳妆女子,或是擦抹着手中的琵琶或是正在拔弄着琴弦,看到人来,皆笑语呢喃,竟颇似青楼艳ji当街揽客一般热情。
看李玉娘直眨眼,萧青戎便低声轻笑:“这些女子俱是歌伎,若有酒客想听唱词,便使人来唤,若是遇到大豪客,也有一日便得一贯钱的时候。”
李玉娘暗在心中称奇,面上却是不显。随萧青戎直入大堂,便有博士上前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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