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不是念瑶值夜,应该早早睡下了。
在宫女的侍候下,沐了浴,身着薄纱进了那个男人的殿寝。
明黄的装饰,淀沉的御案,深蓝的书柜,这个男人的殿寝一惯的沉色调,简单而方便。
越过屏风,望着这张宽大的龙床,身子不禁变得僵硬,脑海里闪现的是初夜时那撕裂般的疼痛。
转身便要出去,却见刘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