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臣也不确定,过个半个月臣再来给姑姑把脉,到时便能确定了。”谷白说得慎重。
“很严重吗?”我问得轻随。
“不是,也不算病,呵,姑姑不用放在心里。到时臣只是来复诊下就行。等会臣开出方法,姑姑一定要照着吃,若不然, 老来可得受苦啊。”
点点头。
“姑姑是臣看过最为沉得住气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