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被抱入了个熟悉的怀抱,下意识的抵触,但没力气了。
不知过了多久,身子一直很冷,很浮沉。想睁眼,依然无力。
有些清醒时,能断续的听到谷白的声音:“姑姑身子太虚弱,这一碗坠胎药下去,身子承受不住才会引起的血崩,幸好皇上及时赶到,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为什么不告诉朕青华有了朕的骨肉?”那个人的声音比起以往更加的薄凉,只是这份薄凉里竟透着浓浓的哀伤。
哀伤?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吗?冷笑,是错觉吧。
“姑姑说,她想给皇上一个惊喜,微臣……微臣该死,现在想来,只怕姑姑那时已有了断胎的打算,只是她没料到自个的身子会这般虚弱,根本承受不住那样的药量。”谷白的声音充满了不解与困惑。
没听到那个人再说话,却能感觉周围越来越肃迫的气息。
陡听得哐一声,有什么东西被打碎了,就听到谷白一声惊呼:“皇上,你的手流血了?”
清醒只维持了一会,又陷入昏沉。
断断续续,清醒了又昏沉,昏沉了又清醒,唯一能感觉得到的就是有人一直在注视着我,期间的喂药,换被褥,清洁……那目光从未移动半分,专注得让人排斥,心慌,甚至,无端的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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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厌恶这目光,太过熟悉,太过清楚。
终于明白,为什么明明昏沉中的人能感觉到这份注视,为什么感觉熟悉,八年来,这份目光的专注从未断过,无论我在做什么,他的目光总会追随,清冷的,薄凉的,审窥的,困惑的……无意中对上时,他又匆匆别开。
以前并没什么感觉,如今,却是那般的痛恨与厌恶。
他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
刘幕——
许是过去了很久很久,当身子不再冰冷,当身子稍有了些力气。
我睁开了眼。
毫无意料的,对上了那份专注。
许是过去了很久很久,当身子不再冰冷,当身子稍有了些力气。
我睁开了眼。
毫无意料的,对上了那份专注。
他的脸是苍白的,憔悴的,悔恨的,茫然的……那目光像是一个迷路的孩子,及欲抓住一块浮萍。
这样的刘幕我从未见过,我怔然,亦冷漠,他的一切与我无关。
相互对视良久。
他苦涩一笑:“你竟这般恨朕,恨到亲自毁掉朕的骨血。”
“奴婢只是个贱婢,怎配怀皇上的子嗣?”声音虚弱,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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