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张票,喊我去大会堂看春晚,我们这些哪里有那个耐心坐台下看完整场晚会。前一年元旦跨年大姑姑拉我去大会堂看了新年音乐会,光是等她和人合影就等了一个来钟头,今年是再也不敢跟着去了,嘿嘿,自个呆着多自在。”
老太太说:“你几个姑姑生的加上你哥,一溜儿的男孩儿,就你这么个宝贝似的姑娘,想和闺女谈心都没那个福气。儿子大了都是往外奔的,闺女无论走多远心里都还是紧紧拴着家里,人老了才知道闺女的好呢。你姑姑呀,这是少了个闺女没处交心。”
原鹭觉得老太太说的话确实有理儿,老太太瘫床上了都是几个姑姑轮番来守,谁家没点事儿,这不也铁打实地都来服侍老太太了。老太太就乔海阳那么一个儿子,从小可没少宠,老太太年轻时那个年岁哪个没挨饥荒过,但乔海阳作为家里最小且唯一的一个男孩就从来不知饥饿的滋味。
老太太是过来人,对原鹭说:“往后政策可以生两个了,你怎么也得生个女儿出来,女儿好,顾家、惦念父母。”
原鹭被说的脸红,哈哈笑着:“我心里打算只要一个,不管男女,现在养孩子太费了,我又是个懒骨头,喜欢就一个那么宠着惯着,省得自己日子还没过够全都糟践在孩子身上了。咱们中国父母累挺,操心完孩子的学业操心工作,操心完工作操心婚姻,这结婚还得帮着儿女置车置房,自己这一辈子忙忙碌碌都不知道活的是什么滋味儿,喜怒哀乐全寄托在孩子身上,多不独立,这才是真的拖累孩子呢。”
老太太是个开明的人,年轻时候也在德国留过洋,原鹭的想法她还能理解大半。
“现在开放了,奶奶那会是被长辈逼得没法子才一定要一个儿子。乔家旁支儿不管,当时咱们这一支就你爷爷一个还齐全,别的兄弟要么死在战场上了,要么残了不顶用了,都是年纪轻轻还没成家立业。不然你说当年的人为什么这么着急十七八岁就结婚定了终身?就是怕还没活明白没活够味儿人就不知道怎么没了。”
原鹭爱听老太太说她那会儿的事,虽然陈规旧矩的,但那时的人不知比现在的人要规制多少,至少也没听过谁满大街苏丹红三聚氰胺地害人。
她管那年代叫剔透年华,谁坏谁好,都是那么分明,不允许不同的声音出现,人们思想也简单。
老太太强打着精神陪原鹭他们吃了半晌,实在有些不济了才让保姆把她的床放倒躺平。
老太太睡着了,原鹭留意着老太太今晚其实没吃多少,最多没过三颗饺子,平时她爱吃的螃蟹也只吃了半个儿就摆手喊停了。原鹭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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