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珠般抛出的问题,他却缓缓勾起唇角,很淡地回答:“对你的惩罚。”
原鹭愕然,瞪大了一双眼睛看他。
这是对她背着他去找俞维屋的惩罚?
让她陷入一场永无止境的绝望等待,确实是对她最好的惩罚方式。
她知道自己永远也看不透他,但是眼前的他真的叫人好心疼。
他瘦了,瘦得连皮肤都再没有光泽。
好在或者日晒,或者雨淋,又或者饱受核辐射的苦难,他只要完完整整地站在她面前,她就觉得他是最好的。
“乔正岐。”
“嗯?”
“我们扯平好不好。”她有些稚气地说。
他挑了眉,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
她从来没有用这样委屈的语气说过话:“俞维屋是个很好的人。”
他的眉毛挑得更高了。
“所以……请接受他这个妹夫吧。”原鹭说的一本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