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而下,沉香突然憋了口气,险些岔了气,再没好气的抬手推着倒霉闺女儿一张圆润有加的脸蛋儿往外头,一边儿嫌弃非常的道:“去,去,不知道自个儿重的很呢,你想压死你娘呀!”
说着,便起身坐了起来,冲着贝儿哼了口气,借机报仇,埋汰道:“多多大的人了,还没个稳重模样儿,咋咋呼呼的作甚?真是奇了怪了,咱们家里倒是不似嫁闺女儿,反倒像是娶女婿呢?”
动不动就往家里窜,还时不时就要气她一把,真是夭寿了哟!
贝儿嘻嘻笑着,就跟没听见一样,这些话简直小意思的很,这么多年的交锋,完全不能刺她一根汗毛儿。
她娘也是年纪越发大,嘴就越发不饶人了,可谁让她孝顺呢!
说说也掉不了一块儿肉不是!
左右她还能说回去哒!
是以觉出自个儿心胸宽广的贝儿,挥了挥手手中的信,重新回到前题,道:“哥哥来信了。”
沉香想要抬眼,却又忍住,颤了颤睫毛,切了声,道:“来了就来了呗!好像哪个稀罕似得?什么信不信的,也不过哄人玩儿呢?“若是真惦记,怎么就不知道回来一趟呢?
沉香这话要是有缘由的,宝儿离京外放做官,几任都是外头的,也是赶巧不巧的,这好些年天南海北的跑遍了,就是不来京城,只如今落户江西,也是一方大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