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个曾孙女儿,小时候曾亲自抱养怀里过,同其他两个曾孙女儿待遇自然不同。
对面欧阳岑同妻子郗珍儿恩爱如初,欧阳月同妻子隋念儿也难得聚一起,他顿时感到人生无所求了,偏要喝点小酒,还喂了博哥儿一口,被老太君说了一顿还笑呵呵,一点都不恼。
欧阳岑见欧阳月难得陪着发妻,不由得调侃了他几句,欧阳月也觉得不好意思,连着给隋念儿赔了好几杯酒。毕竟当初是他们家登门求娶隋念儿,若说李么儿,隋念儿和他之间混乱关系,归根到底是他和李么儿当时太年轻,干什么都图一时痛,也完全没意识到未来可能面对问题,这其中,隋念儿是个可怜人,才会成为他妻子,卷入这场三角关系。
欧阳月骨子里不是什么坏人,所以才会被李么儿拿捏住了。
正是因为如此,老侯爷有时候偏疼这个孙子。他不像其他四个孩子性格都很坚韧,相反带着几分书生气柔和。若非生他们家,还是大房嫡出长子,他或许可以走仕途做个翰林编修也不错。
靖远侯长随见眼前一片和谐景象,实是不知道该如何通报李么儿事情。于是将李么儿安抚旁厅等候,故意拖延着时间。
李么儿何种性格?她就是只猫儿,否则也不会管得住欧阳月,骨子里带着几分泼辣,见这帮奴才晾着她旁厅待着,脑门子涌上火气,二话不说挺着肚子就走向了静心苑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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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么儿身怀六甲;一路无人敢轻易阻拦;长随见状急忙先于她跑进饭堂;结巴道:“侯爷;二房李姨娘来了。”
靖远侯一怔;老太君眉头微微皱起,还没来及问话就传来了门外侍女们混乱声音:“姨娘,您慢些走,我先去给老夫人通报一声。”
“李姨娘,李姨娘……”
欧阳岑同郗珍儿对视一眼;略微不认同看向了三弟弟。
欧阳月喝了点酒;脸颊微红;尴尬说:“李姨娘今个身子不舒坦,特别想见博哥儿一眼;怕是身子不舒服时候想念博哥儿,所以才不知所措跑过来了。”
啪一声,老太君摔了下筷子,冷冷说:“往日里就觉得她太过轻佻,看博哥儿面上不愿意数落她,今个倒是蹬鼻子上脸,连侯爷房里奴才都拦不住她?”
隋念儿面子也有些挂不住,站起身请罪道:“祖母,我这就去带她回院子。”
“坐下。”老太君淡淡开口,说:“让她进来,我倒是要看看她有什么正事儿!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