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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穆才离开京城几个月,皇帝催促他回京的信函就一封接一封,其中最后一封居然写着,在洗衣院遇到了个小宫女,觉得挺有意思,生出爱慕之心,可是对方不晓得他的身份,怎么办。
欧阳穆顿时无语,将信函拿给梁希宜阅读,梁希宜一时气急,忍不住道:“若兰这都为了皇帝流了三个孩子了,她居然现在说钟情一个小宫女,还隐藏了身份同对方交往,夸奖小宫女心地善良,这世上我见过的女子也不算少了,不信那小宫女看不出皇帝的身份。”
欧阳穆安抚了妻子一阵,道:“皇帝毕竟年少,他才经历过几个女人,况且若兰这辈子确实是不易生子,早晚要接受这个现实的。”
梁希宜斜眼瞧他,说:“那你呢?”
欧阳穆急忙察觉失言,没事儿说这些干嘛,不是再一次印证男人都不值得信任了吗?他若不是重生之人,怕是也不会有这般隐忍的能力吧。
“我认识你的时候都老大不小,娶你的时候更是比现在皇帝还大呢,自然懂得我要的是什么。”欧阳穆讨好的干笑了两声,无赖似的靠在小妻子身上,道:“我就要你,梁希宜,其他的我什么都不要,白给我江山都懒得坐,真的!哈哈。”
梁希宜无语的拱了他一下,说:“就知道胡说。我看皇上在最后可以给你下了归京期限了,你可是必须要回去呢?我真是舍不得呱呱……”
欧阳穆脸色一沉,道:“希宜,呱呱同祖父感情至深,你也看到了,呱呱被祖父教养的很好,他老人家大限将至,我是真心希望你可以把呱呱留在他的身边。当然,如果你一定要带走呱呱,我……我也会帮你试探一下。”
梁希宜见他面露悲色,自然晓得靖远侯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叹了口气,道:“你放心吧,我当年把呱呱留给了祖父,万没有现在带走的道理。更不想让你为难。”
欧阳穆心里暖暖的,嘻嘻哈哈的笑了两声,拉着梁希宜上了床,拦她入怀,靠着墙壁坐着,右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大腿,说:“我们还是和来时一样,带着多多走吧。”
梁希宜纵是有万般不舍,也不愿意同一个老人相争,犹疑的点了下头,说:“但是你要同呱呱讲清楚了,我们带多多走不带他,并不是不爱他,而是让他替我们在祖父面前尽孝。你也要趁这几个月多疼疼呱呱,省的让他以为爹爹不爱他。”
欧阳穆低头亲了亲梁希宜额头,道:“就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