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开始了。
就如在兰府的日子一样,惜月如一粒轻尘对王府的生活没有半分的影响,甚至没有一个人来过也许自己对于这里的人一样是个可有可无的人。惜月昂起头静静的站在树下,阳光透过枝叶洒在脸上,苍白的透明的脸,如雕像般站在那里,风吹起洁白的裙角乌黑的长发轻轻的飞舞,怡红和倚翠站在远处看着她。
“怡红,你看的懂兰姑娘吗?她来了半年了吧!这是她第三次走出来,王爷没来过,可是姑娘从未闹过甚至连提都没提过,你说姑娘在想什么?”
“姑娘在想什么我不知道也不是我们该知道的,我只知道做奴才的主子有命,奴才从命。剩下的就不是我们能想的,兰姑娘从不打骂我们做奴才的,我们也没卷入主子们的争斗就是福气。小玉是柳侧妃的侍婢前几天生病暴毙。”
倚翠怡红吐了吐舌头不在言语,怡红走上前道:“兰姑娘,两个时辰了天凉了进屋歇了把。”
惜月扫了眼怡红转身进了屋子,怡红被看的抖了抖,那是什么样的眼神,仿佛被所有的东西遗弃,不\应该是遗弃了世界的所有,满目的孤独迷茫,就像是一位饱尝苦楚的老者散发着无望的寂寥和透骨的悲哀,可她才15岁啊!
“十五岁·····”怡红喃喃自语的走了。倚翠眨了眨纯净的眼睛摇了摇头。
惜月拿起笔在纸上随便的涂抹,一副枯叶图跃然纸上,可是只有枯叶满目却无一棵树。看来前世学的东西也不是全无用,提笔写下‘落叶不更息,断蓬无复归。飘飖终自异,邂逅暂相依。悄悄深夜语,悠悠寒月辉。谁云少年别,流泪各沾衣。’真的要这样过活吗?在这四方的囚笼做囚徒?也许应该出去看看至少知道这是个什么样的世界。
“怡红、倚翠。”
“姑娘吩咐。”
“我歇了晚饭不用了,明天不叫不用来伺候,下去吧!”
“是。”
怡红、倚翠走后,惜月脱下了素衣换了一件淡紫色的侍女服梳了一个简单的发髻,从首饰盒里拿了一个金钗和玉镯。虽然惜月在家不受重视,但兰家毕竟是大户,虽为人妾但王府和兰家给的首饰却不少。又卸下了勾床帏的钩子捆劳,缠在了腰间。惜月在院子里找了死角,将勾子抛上去挂在了墙上,轻轻一跃便站在了墙上,常时间不练都生疏了呢!几个跳跃翻出了王府的高墙。宽大的书桌前坐着一位男子,挺直的鼻梁,深邃的桃花眼充满邪气,薄薄的红唇俊秀的脸庞,神色冰冷神色,身上披着一件深蓝色长袍,手扶在窗子上,他的身后站着一位慈祥而庄重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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