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依旧坐在那,一动不动的看着前面站着的女子,也不言语,空气似乎被冻住了直到
一个谄媚的声音打破平静,屋内的人才送了一口气。
“公子还有八个。”说完拖出了躲在她身后的女子,其中一个不依的往后退了退,鸨母一个耳光甩去,那人的脸顿时肿了起来。
“三十个。”月夜面无表情的看戏,许久冷冷的抛出了一句。
“三十个,这已经有十六个了,剩下的我要自己挑。”月夜站起来走到鸨母面前说道。
“那·······那价钱。”鸨母被盯得有点恐惧,死撑着说。
“八百两。”
“这公子你给的少了点啊!”鸨母一听立刻眉开眼笑的说。
“少不少,你自己清楚,不要得寸进尺,她们你是几两银子买来的你清楚,在多一两我也不要。”
“好说、好说公子。就依了公子,那公子这就随老身去挑人,剩下的都是楼里姑娘挑中的丫头,都随身侍候着哪,您跟我走,看上哪个直接带走。”
“你留在这里,等会带她们下去。”月夜对刘二牛说,随着鸨母出门去了
鸨母挨个把包厢里服侍的小丫头叫出,挑出了九个,安静的跟在后面,这时路过一个包厢,里面传来动听的琴声,曲声虽然哀怨但透出了一丝挑逗,鸨母绕过这个包厢朝着下一个包厢走去。
“慢着,这里没人吗?”月夜站在了那个包厢的门口不悦的问。
鸨母连忙走过说“公子啊!这个包厢就别去了。”
“里面的人是谁我不感兴趣,我只是照我们的约定在选我要卖的人。”月夜不耐烦的打断说道。
“谁在外面。”包厢里的传出了声音。
月夜扫了一眼鸨母,推开了门。琴声戛然而止,屋内一个秋水为神,冰肌玉骨美人坐在琴前,粉红色低领长裙。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在她的对面有两个人,一个手执茶杯,几缕长发散落在额头,五官有着雕塑般绝美的立体感,一双眼睛有着张狂的霸气,古铜色皮肤,修长的体态,深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