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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这么住了下来,那几个侍女也留下来侍候他,再“顺便”侍候我。接下来的日子,我也见识到他有多忙碌,早晨寅时末便起来去上朝,巳时末才回来。草草吃过午饭,然后就是处理不完的公务,禀报不完的事情。一直要忙到酉时才能停下来吃晚饭。有的侍候,吃过饭还有一些府内的事情要处理。我知道的这么清楚,是因为他只要下来朝便赖在我的房间中。他说:“我房间的书桌不如你这里的好用。”所以他便在我这里当成了书房,所有大小事物都在这里处理。我被烦的要疯了,每日听见那些乱七八糟的朝事和府里的事情,想不烦都不行。所以他一来,我就想办法溜走,那本书去小溪边看,看到天黑才回来。便是这样也不行,有时我还没有提步他便叫:“晨露公主要是没事,就帮我磨墨吧。”
我绞尽脑汁也没有想明白,我是怎么把这件争取自由的事情办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此刻我正满脸不平的替他磨着墨,眼睛时不时的看看门外。他正在写着奏折,忽然出声问道:“你说的那人是谁?”我愣了,望着他傻傻的问:“哪一个人?”他头也不抬,继续写他的东西,说道:“你说和我很像的那个人。”我低下了头。他停下了笔:“我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你总共就遇见过几个男人,那个人会是谁?四哥或是六弟吗?”我不出声。他看了看我,继续写:“总有一天我会知道的。”我安分下来,静静的磨墨,忍不住看一眼他,他低头认真的写着,像在天庭中他画画我研磨的光景,那个时候我总是害怕天帝天后从门外进来,所以也常常盯着门。想着想着我眼中酸涩,不知不觉中我停住了手,我盯着手里的墨墨,他抬头看着我,说道:“我总觉得我们曾今常常这样,常常那样,我有时候都在想我是不是被下了咒才会有这种念头。”他笑了,摇了摇头,又低下头继续写。
就这样,我费尽心思躲开,他总有办法困住我,不知不觉一个多月转眼过了。山中的冰雪也化了,虽然我很不情愿,时光还是在溜走,春天还是来了。一日曜去上朝了,我正在房中看书,有人院子外面喧闹,似是个女人。我皱了皱眉,将书放倒膝盖上,唤来侍女问道:“什么人?”侍女低头道:“是明王府的侍女。”我有些奇 怪{炫;书;网,这话回的,我笑了:“有什么不能说的?”她抬头看了我一样道:“是荷香夫人的贴身侍女,来了好几次了,我们都挡回去了。今日又来了。”我心里一跳忙说:“快叫她进来。”侍女出去放了她进来。
那名侍女一进来便跪在我面前不停的磕头:“求求公主,救救荷香夫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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