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子里的寒冰刃,如果现在动手一定成事。我犹犹豫豫,就是狠不下心拿出寒冰刃。
四王爷阙天珞看我坐到了阙天曜身边,似乎着急了,欲冲上前来,刚抬脚便硬生生的止住,他低头坐到了宴席上,几杯过后,他朝南国的来使使了个脸色。南国使臣会意上前行礼说:“听闻贵国程妃天资国色,姿态轻盈,世人皆传言贵妃的花间舞,世间难寻,不知今日是否有幸得以一见。”阙天曜笑笑,低眉说:“既然来使想看,爱妃就辛苦了。”我看了看殿外,也许能趁机跳到殿外离去。我抚着袖中的冰刃,便起身婀娜的一拜,说:“臣妾献丑了。”巡忙上前说:“可否容臣弟为贵妃伴奏。”阙天珞也上前说:“一人伴奏未免太单调,今日国之大喜,我也请命为喜宴助兴。”阙天曜笑了起来:“四哥的琴、六弟的笛均为天籁,许久未闻,今日能同时听见,真是有耳福。”于是他们二人各自取出玉笛和古琴端坐。
巡举起玉笛,清越的笛声如跳动的水珠敲打着在荷叶上,阙天珞轻拨琴弦和上,悠扬的琴声如湖水般浅浅漾开,我仿佛看见了那日的桃林,微凉的轻风吹下的粉色花瓣,轻轻的飘过我的身边,落在水面;雨点细细的打在我的脸上,沾湿了衣裳,濡湿了花瓣。我微点舞步,轻舒长袖,微扭腰肢,飞旋宛转,在殿中轻舞,仿佛随着风的花瓣,又似是逐着花瓣的风。口中轻唱:“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游丝软系飘香榭,落絮轻沾扑绣帘。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漂泊难寻觅。怪奴底事倍伤神?半为怜春半恼春;怜春忽至恼忽去,至又无言去不闻。昨宵庭外悲歌发,知是花魂与鸟魂?花魂鸟魂总难留,鸟自无言花自羞;愿奴胁下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天尽头,何处有香丘?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众人均张口结舌,听得看的如痴如醉,脸上露出悲戚的表情。那日在林中飞舞时我并未唱词,只是轻哼曲调,今日幽声唱出,音中带萧条之意。阙天珞、巡和阙天曜听到这词,心中似感不妙,都看着我微微皱起了眉头。我已是筋疲力竭,忍着喉头的甜腥,强撑着发颤的身躯,才未倒下。
我唱完最后一句,旋身着朝殿门而去,阙天曜一看不禁站了起来,巡和阙天珞也紧张的盯着我。我已退到门边,忽见殿中人群中有光一闪,有人举着袖箭对着曜。那支箭竟然是透明的冰箭,箭头泛着冰冷的寒光。全殿的人都在看着我,没有人注意到刺客。我急回身,扑向曜,巡和阙天珞都上前想阻止我上前,我一边轻点飞起,一边用两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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