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过来时再把伞拿来还给你家公子,告辞。”
朱砂说完,撑开伞,走了。
这一次,青烟没有即刻转身回屋,而是站在门外廊下定定看着朱砂离开,目光沉沉,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
夜更深,雨更大,幸而无风。
路上没有行人,和朱砂来缕斋时一样,只有夜色,没有行人。
的确没有行人,却有一个静止不动的人。
一个跌倒在大雨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