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怕烈炎,但碍于她平静的目光,她也只好胆怯的抬眼看她。“傅美人不必介怀,本宫伤不了你!”她巧然一笑,随后温和道“只要你将事情原原本本告诉本宫,本宫自会替你主持公道!”
此女子看起来也就盈盈十五的样子,目光中还有挣脱不了的稚嫩,若是在二十一世纪,也不过就是念初三的孩子,这样的人生在古代皇宫,苦了她了!
“是!”她点点头,咽了咽口水,将心底那份恐惧平复,方才道“午时三刻,臣妾还在寝宫用膳,可是嬉妃娘娘突然冲进来,二话不说将柜子上一个花瓶向着臣妾砸来,等臣妾反应之时,已经被嬉妃娘娘押解到这里见惠妃娘娘!”
说话间,两行清泪委屈的落下。她只是一个小小的美人,对于官衔比她大很多的嬉妃,只能默默忍受屈辱,若敢辩驳,往后肯定有更多的苦果要吃!
烈炎淡然眨动眼睫,面色平静,目光随之落在身旁安详放着的一把剪刀上。
她笑不露齿,轻微弯起唇角,玉手缓缓握住剪子,站起身,走到傅美人身旁,执起她雪白的纤手,用刀尖在她手腕上轻轻划出一道血痕。
小柔与傅美人见状,皆是一震,淡若止水的,也只有雪漫罢了!
看着傅美人闪烁着惧怕的瞳孔,她将剪刀交给雪漫放好,巧淑而笑“傅美人毋须害怕,本宫自有分寸!”
在到偏厅时,傅美人单手扶住自己受伤的那只手重新跪在地上,而烈炎,也回到凤座上,漠然的看着嬉妃高傲的样子,不做声。
见她久久不开口,气氛压抑中带着一份诡异,含烟最终按捺不住说话,话里有些薄怒,道“惠妃娘娘这是何意?以为将傅美人用了私刑,臣妾就不会追究吗?”她的目光瞥过傅美人手臂上的伤,随即落到烈炎脸上,显然不解恨!
对于一个自以为是的妃子来说,她自然有她猖狂的理由。
烈炎清浅弯起嘴角,对于含烟的话不予理会,却是侧头,淡淡的看着身旁面无表情的雪漫,问道“告诉嬉妃,你刚才看见了什么?”
雪漫上前几步,瞳孔轻淡如水,那清透的眼中没有丝毫表情。半响,她轻抬睫毛,面对含烟阴狠的双眸,她仍是一片黯然,似乎根本看不见含烟眼里的东西,因为她的眸中,根本毫无一物!当她缓缓垂下眼睫时,如夜莺般的声音已经淡淡响起,道“奴婢看见,惠妃娘娘拿着剪刀划破傅美人的手腕!”
含烟心下收紧,双手不自觉的握住。她狐疑的凝向她,似是在说:你刺破傅美人的手,就表示你同样有过错,若臣妾想要查办傅美人,必先惩治你,惠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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