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真正了解过朕?你有没有真正问过朕真正想要什么?谁残忍?谁才是天底下最残忍之人!”
一声吼,一口酒,他如死尸般躺在地上,嘴里不停发出干涩的嘲笑。
‘二哥你看,这是城儿亲手制作的木剑,送给二哥。’那个时候,聂城还那么小,身高也只有聂硕的一半。
‘你为什么要送给我?’
‘笨二哥,难道你忘了么?今天可是二哥的生日呢。’
‘生日?原来今天是我的生日。’自从母妃与父皇去世后,在这个世上,聂城是唯一一个能够记住他生日的人,其实连他自己都不记得了。
那一幕出现在他脑海时,他哭了,笑着笑着就哭了,笑的有多大声,哭的就有多痛苦。嘴里发出凄厉的叫喊,他将牙齿狠狠陷入自己手臂里,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让他额头青筋突起。他也不过是想用手腕的痛掩盖心里的痛,可是即便手臂都流了血,他还是感觉不到半分。
‘这个世界上,城儿最爱的就是二哥了,二哥可要答应永远都不要丢下城儿。’小时候,他总爱这样调皮的趴在他背上,每次聂城赖在聂王府不走,他都要劳心劳力将他背回四皇子府。自从父皇死后,聂硕就再也没真正笑过,年纪轻轻手里就握满血腥,独独对这个弟弟百般疼爱。
“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哈——”他拼命的想要让自己笑,可为何布满红血丝的双瞳却不停涌着泪?
聂硕,你不是人!你丧心病狂,你猪狗不如,你该千刀万剐,你该碎尸万段!
‘炎儿,唤本王一声夫君,本王想听。’
‘夫君……’
她其实是他计划之外的一个意外,那个满目忧伤的女子,那双眼睛,总能在万千纷扰的凡尘吸引他的注意,不管自己心情多遭,好像望一眼她,他总能不由自主的扬起嘴角。
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能给他这样的感觉,她的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都深深演映在他脑海,其实或许连他自己都未曾发觉,自她出现的那一刻开始,他的嘴角开始有了笑容,他的墨瞳开始有了柔情,他冷漠的心开始变得火热。
她是他的一枚棋,她只不过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可他却总是莫名其妙的想要靠近她,总是控制不住的想要保护她。面对她的冷漠,他会懊恼,看见她与别的男人谈笑风生,他会愤怒。
他这是怎么了?
原来,这便是爱了;原来,他聂硕也会爱上;原来,他聂硕也有在乎的东西。
是他雄大的野心蒙蔽了自己的心么?他没想过伤害她的,慕容歌那么优秀,他好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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