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子给他请了各种老师,数十年如一日的训练,寒暑不避,严苛到极致。
但秦佑从来没有把这股子力气真的使到他身上,即使摔过一次也是玩笑,楚绎这会儿意识到自己根本挣都挣不过他,憋屈得连眼圈都红了。
秦佑几乎钳制住他整个人,让他动弹不得,然后空出的一只手慢条斯理地扯下领带,墨黑的双眼一瞬不瞬地攫住他的视线,闷声不语,下颌紧绷的线条十足冷硬。
然后,就用领带把他两只手腕圈圈缠缚住,然后把他两只手都结结实实地绑在了床头的雕花铁杆上。
楚绎瞪大泛红的眼睛,就眼看着秦佑扯开衬衣扣子,扯下皮带扔到一边,随即,扒下他的内裤。
最敏感的部位暴露在冷气房间微凉的空气中,秦佑压在他身上,手从床头摸出润滑剂,挤到手心,然后一边亲他的脖子,润湿的手指伸到他身后。
这一连串地动作都在沉默中进行,楚绎喘息中愕然地开口,“……秦叔……你要用强?”
秦佑呼吸声更重,略微拱起身体,让楚绎往下看,沙哑地开口,“宝贝儿,你比我激动多了。”
楚绎低头一看,这会儿真是憋屈得想哭,只是几个动作,他下边早就战旗高竖,完全没有任何办法,男人的身体就是这么诚实。
于是又用力挣了下,委屈地嘶喊辩驳:“我特么这几天在岛上天天吃蚝。”
这话也不是假的,附近送来的生蚝味道非常鲜美,配上附近一种特产水果的汁液尤其美味,楚绎恨不得一顿吃一打。
放纵口腹之欲的结果就是现在这样,妹的,秦佑还没干嘛,他一个被强制的人恨不得弹起来反过去把秦佑给强了。
秦佑也没深究这话是真还是假,被绑在头顶挣动不得,秦佑把他双腿架在自己的胳膊弯,毫不迟疑地闯入他的身体。
楚绎也很快就自暴自弃了,但自暴自弃中又带着满满的愤恨和不屈服。
身体里的空虚终于被硕大的肉根填满,楚绎忍不住舒服地叫出声来。
秦佑开始缓慢地抽插,楚绎目光在空中跟他对视,难以忍耐地收缩自己入口的肌肉,想要把他吸附得更深更紧。
楚绎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饥渴过,可能真是因为刺激的东西吃多了,连着十来天,几乎每个晚上独自躺在床上都觉得欲火难耐。
有时候他用手给自己打出来,但是,根本不够,跟秦佑在一起这么久,一直和谐激荡的性事让他已然习惯那种腺体被反复刺激挤压,一直到精液从身体深处毫无保留地冲射出来的快感。
现在光靠刺激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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