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明天天亮前离开这里。”
“等等,我不服,我要申诉。”她冲到门口,张开手,拦住要走的佩特。
佩特小姐怒极反笑,道,“你还要申诉?”
“其实,我这么做,是因为……”
佩特小姐突然挥手,打断她的话,“好,想申诉是吧,那我就给你一次机会。”
一听事情还有转机,林微微立马眼前一亮,忙问,“什么机会?”
“你自己去和大总统解释,如果他能接受你的说辞,这事就算过去。”
“什么?!”林微微听了,顿时下巴脱落,这是什么狗屁机会啊。
“还有一个选择……”
林微微想也想地说道“我选这个。”
“回去收拾东西,明天滚蛋。”
“那我还是选第一个。”林微微的表情蓦地垮了下来,横竖都是个死,还不如破罐子破摔,赌一把吧。
她带着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走了出去,可是,才走了几步,那脚步就不听使唤地停了下来,双腿发软地抖个不停。她实在没这勇气啊,倒不是怕兴登堡,而是怕坐在他身边的人,那人气场太强大了,她还没走近就被刺了个千疮百孔。
“佩特小姐,我看这事就算了,简妮已经知道错了。是不是简妮?”
错?我错哪儿了我?心里虽然不服,但嘴里却不得不认错,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
“是的,是的。我知错,下次再也不敢了。佩特小姐,求您网开一面。”
而佩特却很不给面子地一口回绝了两人的求情,冷冷地、酷酷地只说了两个字,“不行!”
“您何必为难一个孩子?她毕竟才十四岁,您太苛刻了。”玛格丽特叹了口气。
“这不是为难、不是苛刻,这是原则。”
玛格丽特一时无语。
“你自己的选择,要么去解释清楚,要么明天打包离开。”
看着她雕像般的半边脸,林微微突然想起了军训时的教官,脑中只剩下四个字形容,冷…血…无…情!与其求她,还不如死就死吧,大不了再穿一次。她只好咬着嘴唇,再度跨出了一步。
林微微,别怕,别怕,现在还只有1933年,还没到万劫不复的那一日。再说他又看不出你身上的血统,你既没鹰钩鼻,又不是秃顶,(犹太人和秃顶有毛关系?),和爱因斯坦的模样也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唯一的特点就是头发眼睛颜色深了一点,但是这个在欧洲也算常见,大不了说自己是南欧人。至于信仰么,反正你神马都不信,怕毛。
林微微反复将自己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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