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不疾不徐地回答,“勾结共产。党,涉嫌叛国,这个罪名不小,我怕有损帝国名誉,所以自觉去乡下申请一个闲职。”
“少来,你这小子别以退为进的耍花样。”戈培尔笑骂,“你要是去外地某个闲职,一走了之,那我们委托你的任务呢?派谁来接手?”
“赫斯。”弗雷德接口道。
听他这么说,一直沉默的希姆莱道,“我签了稽查令,同意他搜索你的工作室和住所,你该不会是为此而耿耿于怀吧?”
见两人将目光移向自己,弗雷德也不隐藏,实话实说,“他的行为太乖张,让人不太舒服。”
“说到底,你还是在介意他抓了你的厨娘。”
弗雷德挑了挑眉头,“就是抓了我家一条狗,我也会不爽。”
“那倒是,打狗看主,赫斯这小子确实嚣张了点。” 希姆莱点头。
“那就罚他给你重新找个好厨师。”戈培尔打了个哈哈。
说笑几句,话题又转了回来,希姆莱道,“你想调职,目前还不是时候,先等柏林的局势稳定下来再说。你要是觉得压力大,我倒是可以找个人来暂时接替你警局的工作,一方面你可以潜心替我们办事,另一方面也可以乘机整休一下。”
希姆莱这样安排,自然也有他的计较。弗雷德功高盖主,正好借此机会挫一挫他的锐气,他手上的职权可以暂时让赫斯接手。对希姆莱而言,赫斯和弗雷德是左右手,两边都不愿得罪。况且,弗雷德被剥去了一部分的权势,暗地里做不了小动作,反而让他们更放心。
通过这一席对话,弗雷德心中也澄明,这两位部长看起来是站在他这一边,但实际上,却无心过多插手两人权势的争夺战。赫斯这个人,虽然没有举足轻重的作用,但留着他,还能牵制住自己。
不过,真要是这么容易被控制,他就不是弗雷德了。在政坛里摸爬滚打了十多年,能爬到少将这个位置,也绝不仅仅是好运两个字而已。
和两位部长一起用了餐,午休结束,弗雷德回到办公室。既然他的工作要由赫斯接手,他也没必要留在这个办公室,接通内部电话,叫来了吕斯。
见他敲门进来,弗雷德从玻璃柜里取出一瓶酒,道,“我这有一瓶18年的的威士忌,1926年苏格兰Macallan公司生产。在走之前,不能便宜了那群家伙。”
吕斯从他手中接过酒杯,琥珀色的液体倒入杯中,立即散发出一股醇厚的酒香。苏格兰的威士忌向来誉有液态黄金的美名,在这闭塞的二十世纪,更是价值不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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