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对于天生完美主义的太子殿下来说,确实是无法忍耐。
渐渐通晓人事的欧阳维,每度过一日,心就杂乱一分,对悲催真实的认知,不满与无能为力,深深折磨他本就不是很扛造的精神。
分心之下,剑术练习就出了差错,在与岳淡然搭伴学习的第三年,太子殿下十七岁之时,他学业中的差错已撕裂到无法向高阶晋级的程度。
吴梅景为欧阳维的状态苦恼许久,哀愁着无有解方之时,只能低声下气来求无所不知的周良臣指点迷津。
周良臣本着“能捞就捞”的宗旨,对好友进行了几轮无理盘剥,敲竹杠赖到吴梅景留存多年的花雕陈酿后才道破玄机。
“太子殿下心不净。”
吴梅景死盯着喝的面如桃花的周良臣,哀悼美酒的同时心生伤感,本期盼所谓的明司第一军师能说出有深度有内涵的大智慧,最后竟等来这么句没营养。
“废话,我也知他心不净。他是太子殿下,打不得,骂不得,你倒是说说该怎么办?”
周良臣抢过吴梅景就要贴嘴的酒杯,一饮而尽,恢复道貌岸然的姿态,话甩的沧桑城府,“说来倒去,心思杂陈,不过是因为精神受虐,身体安逸。你若能让他身受磨砺,精神的苦痛便会稍缓。”
吴梅景眼睛瞪得比豆还圆,“你要我虐待太子殿下?”
周良臣见吴梅景一副怂样,一边嘲笑一边笑,“大概就是如此。为奴为婢的过的低三下四,猪狗不如,却并无知觉万念俱灰,生不如死,究其根本,是因为他们有所从事,有所依托。太子殿下整日唧唧歪歪,大约是他长居安乐欠打磨。”
“臣儿的意思是……让太子殿下擦桌扫地?”
吴梅景将信将疑,顺着周良臣的逻辑提出方案。
周良臣撇嘴笑,“当真如此安排,太子殿下会误以为你折辱他。你要虐待他,还要他心甘情愿被你虐待,你要虐待的有凭有证,有条有序,有始有终。”
吴梅景皱起眉头,“擦桌扫地不行,挑水劈柴如何?”
周良臣对好友的不开窍深感无语,“这些杂事交到你平民徒儿身上还行得通,对高高在上的龙裔,梅景得找些偏方配药。听闻初果忍者都跑去瀑布淋水,不如你让太子殿下试试这个?”
吴梅景听罢这话的第一反应就是猛摇头念叨“不通不通”,思来想去牵扯到他的“平民徒儿”,竟品出歪主意的可行性,一刻都不耽误就颠颠跑了出去。
周良臣藏起剩下的半坛好酒,嘴咧的比月牙还弯。
欧阳维与岳淡然被带到后山那条飞湍瀑布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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