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知,想到早亡的娘,又有点羡慕眼前的醉鬼,他虽不能时时相伴他母后身边,可是只要那人还在,何必在乎远近,总比她天人永隔的状况要好得多。
幽怨的闸门一旦松了,就会倾泻不止。岳淡然原本平静的心,也被欧阳维不休不止的碎碎念搅的凌乱不堪。
欧阳维哪里知道岳淡然的心思波动,他笑呵呵地松了搂人的手,反主为客往她怀里钻。
“我抱了你,你也该抱抱我。”
这人越发得寸进尺了。
岳淡然也是迟钝,被人已成事实了也没反应过来;欧阳维觉得身上越发暖,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年三十清早,皇储从宿醉的梦中醒来,一边揉脑袋,一边绞尽脑汁地回想他昨晚有没有做什么羞于启齿的事。
好像是有的,可是当下却怎么也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