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叫莫容,这是我跟老头来到西番国时讲好的。
“莫公子,小可普尔雅。”
普尔雅?普尔鲁?兄弟?大胆假设,小心求证:“兄台可认识普尔鲁将军?”普尔雅一听很是兴奋,“你认识家兄?”我摇摇头:“久闻大名,未曾得见。”普尔雅道:“不碍的,有空我带你去见他。最近国师抱恙,家兄前去探望,近日便能归来。”国师,那个臭和尚?普尔鲁跟那臭和尚什么关系,当下问道:“国师与家兄有何渊源?”普尔雅有些诧异:“莫公子不知道家兄乃是国师高足么?”妈的,这个梁子结大了,我死也不能嫁给这个普尔鲁。
二十一
一曲歌停,我打着哈哈请普尔雅饮酒,压下了他的问题没有回答,看来在西番国这个普尔鲁跟国师的关系差不多人尽皆知。这小子对花酒很满意,我恶意地想,花酒美容的,小白脸喝了脸更白。二楼的表演仍在继续,已经有人耐不住叫了姑娘闹了起来。秦姐今晚像只小蜜蜂,飞来飞去的,我故意地冲着普尔雅说:“女人还是做工时有魅力。”果然普尔雅脸红了。
我耐心地套他的话,为什么他没有拜国师为师,普尔雅脸更红了,小声地说他从小身子就弱,比不得他哥哥天资聪颖,深得国师器重,文韬武略都精通。十四岁时初上校场勇冠三军,殿试考较兵书阵法更是头头有道,被皇帝钦封最年轻的将军。
看得出这小子很是崇拜他的哥哥,闲聊中五句有三句是夸他哥哥的。看着这小白脸我胡思乱想,也不知道普尔鲁这个西番壮汉会不会是大胡子。对男人我有两大恶,仍记得有次在办公室与朋友通电话,聊起男人我深恶痛绝地说最讨厌男人戴眼镜长胡子,等挂掉电话,转身却发现同事老车用深思的眼光对着我说:你不是骂我吧?
边呷酒边胡聊,恍惚间酒过三巡,有些醉意,生了归去的心思。普尔雅也吞吞吐吐地说应该回去了,他是背着家人出来的。我汗,整个一逃学少年。招了秦姐说记我帐上,两人相伴下了楼。
微风轻轻吹过,飘飘然在门口与普尔雅告辞,钻进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