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朝来的客人,听到这个消息我乐了一下,古代也就这样了。收到老头的来信说有人看到寒依玉曾经在往京城的路上出现过。跟阮烁打个招呼要他准备启程,我去弄月楼看看,回来便出发。
出了门朝弄月楼行去,路过一家酒楼时却听到上面有人叫“莫公子”,我头当时就大了。抬头一看不是普尔雅那厮又是谁,再一转眼,普尔鲁也在,只得笑笑上了楼去。
普尔雅问我好久不见去哪了,我说四处走走,普尔鲁却存了狐疑,小心查问我几时来的京城,住在哪里。我吞吞吐吐起来,他越发觉得可疑,非要去我家拜访。少不得脑子里转来转去想着N个说法。最后看他催急了,我故作不好意思,低下头来说我的难处他又不是不知道。他一愣,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说。
故意压低声线,凑到他耳边说,我家的那人恨她不是男子,最讨厌我跟男人来往,弄得我想多开几家花楼都不敢。如果我再带男人回家怕是打翻了醋坛子,然后略微停了一停,又假作咬牙状,其实我也很想让你见见我家那位,不如这样吧,你扮作女子,说是我花楼的管事,我带你去看看她。
看着普尔鲁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我忍笑忍到内伤。最后他尴尬地说免了免了,哪日在街上遇到了再作介绍吧,这事算是揭过去了。
普尔鲁人坐在茶楼里眼神却来回扫视着路上的行人,我故意问他是不是想讨几房小妾,这大街上可不好找。普尔鲁回了我“幽怨”的一眼,没有说话。普尔雅却说不是那回事,后面的话被普尔鲁瞪得咽了回去。
三人坐了一会,普尔鲁可能是觉得总这么坐着也没什么进展,辞了我们往城门方向去了。我看着他去的方向想着回头出城得多做打算了。
想着时间也差不多了正打算告罪辞别,却看见普尔雅支支唔唔地红了脸,我来了点兴趣,问他怎么了。半天他红着脸问我上次在游园会我说喜欢男人是真的吗?我才想起有这么一回事,说是真的。当然是真的了,我能不喜欢男人吗,我可不是同性恋。他的脸更红了,问我可有喜欢的人。心里突然明白了,哭笑不得,清清嗓子说有了,同我门当户对,他家人不会太过反对。我的言外之意是他的家境也不允许他找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