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块带走。”胖子走到寒昱跟前,虚点两下,回手将那人拖了下楼。我对着寒昱使个眼色,“跟着走吧。”
下了楼看阮烁和阮源在街边看书画,转头看了我们一眼又扭过头去。我和胖子打道回府了。
回了府,将寒昱带到老头那,寒昱这才问是怎么回事。老头将我们打探到的消息跟晚上的行动都讲了一遍,寒昱明显有些激动,起来在屋子里转来转去很不安宁。
转得我有些头晕,忙问他那国师有没有留难他,这才坐定了说了一遍他的情况。其实有些事老头已经对我说过了,不过寒昱中间说了一句话:国师讲既有了这图,天朝就是西番的囊中物了。语气这么肯定?他凭什么这么笃定?
我在胡思乱想,老头却慢悠悠提出了一个问题:西番国几次三番盗取军情跟皇宫的事有没有关系呢?几条线一串,轰一下,我明白了,爹爹倚仗的就是林将军的军队,如果西番国掌握我们的军情,圣上殡天时他们依图打过来,牵制住林将军,那么大军势必不能回京清小人除奸党,而京城早已被对方控制。这时如果再有人站出来拿一份圣上的假遗旨一切就都是定局了,太子的皇位终还是坐不上的,最后天朝是俯首称臣也罢还是被蚕食也罢都是任人鱼肉了,妈的,猛一拍桌子,这帮王八蛋想得还真够周全的,如果没有我们,这天朝还真成了他们的地盘了。
我一拍桌子,寒昱吓了一跳,老头却是赞许的神色。又让老头料准了。
老头款款地说回头你让阮烁去调五千人在城外好了,不过最好是让太子也出城,如果城里有变,我们出兵也名正言顺。我应了,去“阮府”看阮烁回来没有。
穿过小门,却看到阮源气呼呼地坐在那,阮烁在说着什么,看我过去,阮烁住了话。我忙问怎么了,阮源嫌恶地看我一眼:“脏死了,脸上的黑灰半天了都不洗掉。”
我生气,这个小屁孩,还嫌我了,一把提住他的耳朵喊:“你个小东西,告诉你,我再脏也是你姐,还敢嫌我脏?”伸手就去捏他的脸。没想到他却没躲,任我搓来搓去,傻傻地问:“你没有不理我,还当我姐姐吗?”我笑了,“傻瓜,我不当你姐姐当谁姐姐啊,有人欺负你就告诉姐姐,姐姐来收拾他。”“那要是我哥欺负我呢?”我立马瞪了眼,冲着阮烁就骂:“你疯了?吃饱了撑的欺负个小孩子。”阮烁还没说话,阮源抱住了我笑:“没有,哥没有欺负我。我看你总理我哥不理我才这么说的。”一句话给我弄了个大红脸。
阮烁说去洗把脸吧,带我往他屋里走。阮源紧紧地拉了我的手,呵呵笑着说我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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