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酿酒的事交给他们了。
洪姐每天去看地方,找合适的花楼地点,这事我全权委托她了。我在家里天天画马车图纸,拟定价格表,搞出一套增值服务来,包括安全方面的是否加钢皮,加几层。威严方面的是否车上加族徽,族徽可以自己设计也可以请我们设计,如果要我们设计请另付手续费等等。普通标准的参照我最开始为老头做的那辆车。其实这么做主要是为了能与那些人近距离接触,我的想法就是在老头不在的这一年里尽量打入离濯朝中关系网,必要时买官来做。如果朝里有我们的人那事情就好办得多,如果有好多人那就更好办,如果全部是我们的人那就不用办了。呸呸,我这是废话,不过开始的路我就是想这么铺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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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这天稍有空闲,我约阮烁阮源去茶楼喝茶。城中有家玉石轩茶楼,听说茶艺点心很是地道。
进去后小二给我们带到二楼。上了楼,暗赞声雅,茶座俱用小屏风隔了开来,内里或雕饰或花卉错落有致。厅里正中稍高一片空台,高台上各色奇石拱出,正中架起一张琴。台周用均匀的鹅卵石砌出条条小径延伸开来,略粗的一条一直通到一道纱帘罩了的茶座里面,环顾四周,只有那间茶座用纱罩了起来。挑了地方坐下,阮烁叫了一壺茶,阮源急急叫把所有好吃的点心都上一份来,正合我意。小二道我们来得早了些,楼里每天有两个时辰的琴艺欣赏,如果不急可以多坐会,打了赏小二退下。
不多时点心茶水上来,我跟阮源一样,先奔点心去了。挟起一块粉的小点心,恩,软软甜甜的,好吃,又挟一块绿的,有点粘牙,却是有股奶香味,奶糖的味道,对阮源点点头,交流个满意的眼神,又开始埋头苦干,阮烁摇头不已,却不动手,只端了茶浅饮。
我们在这大肆咀嚼间楼里陆陆续续来得人多了。看模样俱是有身份的人,一个个前呼后拥的。突然有个人引起了我们的注意,前面的小二点头哈腰的更是明显,此人露面一打眼,我们仨俱是怔了一怔,眼下阮烁阮源都是易了容的,但是上来这人却活脱脱一个没有易容的阮烁。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