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我约了他在顺风楼,你要去吗?”其实我并不想他去,有些事我与普尔鲁俩人好说,再多了人怕是不好讲。
“他来离濯做什么?”阮烁显然考虑得比我多。对啊,我今天被他炸昏头了,竟忘了这个问题。“晚上见了我再探探他的意思。希望不会生出什么事罢。”
…六十五
华灯初上,夜风微凉,京城到底是繁华所在,两旁酒肆茶楼里呼朋唤友高谈阔论声声声入耳,路上行人有匆匆归家者,也有挑了折扇逶迤而行者,间或有几个小贩还在灯下向路人推销自己的货品,热闹景况不下白天。
阮烁没有陪我,他也觉我与普尔鲁算是旧识,两人讲话方便些。
我到了顺风楼时普尔鲁早已候着了,他那个随从一直在外面转悠,看见我便匆匆去通报,有些好笑。
普尔鲁迎了出来,仍是一身黑衣,黝黑健康的肤色,黑发在头顶扎成髻,墨色丝带绻着,两鬓随意垂下两缕发丝,在夜风中飞舞,俊雅又内敛的气质展现无遗。
帅哥啊,不过刚感叹便马上联想到普尔鲁举着轻鸿剑在我后面追杀,要我给老光头偿命的情形,身上一抖,顺顺胳膊上的鸡皮疙瘩,还是有多远躲多远罢。
扯出一张笑脸,兴致高昂地迎上去招呼。
“怎地来得这么晚,酒都快让我喝光了。”翻给他一个白眼,既然他不客气我也不做作:“酒鬼,我既说了来便定然要来的,你急什么。”他身上确实带了淡淡的酒气。
刚坐定小二进来点菜,他已点好,要我再加几个,我笑笑,懂得征求女士的意见,好孩子,又叫了几样爱吃的。
“今天那人是谁,怎么凭地无赖?”没有开场白先给我这么一句话,我倒也习惯他现在与我的话直口快。不过,提起桃花脸我便有气,今天是他冒然泄露我的身份的,这笔帐我得讨回来,恶狠狠瞪他一眼:“今天的事全怪你。”脑中迅速措辞,尽最大可能将有利形势扩大化:“我与那人本来只有一面之缘,我与他根本谈不上相熟,原本只是对我有些好感,根本没有多的想法。今天拜你所托,他现在知道我是扮的男装,往后少不了纠缠,你说咱们这帐怎么清算?”
普尔鲁有些尴尬,讪讪道:“见到你有些意外,情急下忘形了,你要是不喜欢我去料理了他算了。”晕,真是个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