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晕眼花了,忙得他把脉什么的,到最后还是虚惊一场。终于我实在受不住了,问他到底怎么回事?二师傅才说现在他教我的摄魂术其实不完整,流传到现在法术最后完成时都是硬生生收功对心神不好,很容易头晕眼花什么的,时间久了对身体不好。
我轻描淡写地说除了最开始两次确实如他所说外后来我都是自动收工,没有不舒服啊,他有些吃惊。其实这个问题我一早有所感觉,二师傅排给我的法阵初始不觉什么,但是到了后来对那些符号熟了后那法阵越看越像是少了个句号,于是自行试了两天后我调出一个符号给安了上去,看着才舒服了点。
于是回屋翻出我那堆鬼画符,找到那张排好的要他试试,这一试二师傅欣喜若狂啊。他这一喜不要惊,我可怜的大师兄第二天就被二师傅发回山里去搬旧书,全是些他参不透的,要拿来给我借鉴。大师兄苦啊,这大冷天的。我也苦啊,我对师门那些东西不感兴趣,现在学的够用就行了。只是对着二师傅那兴奋的脸我有口难言,难道我真的要做个神棍了?
八十五
寒天来了,洪姐现在比我还财迷,楼里忙得不可开交也就罢了,白日里还要顶着熊猫眼进行羽绒服大业。我对她实在是崇拜得五体投地,比我还狠,整个一要钱不要命的主,只得让胖子好生帮她配了几付养生的方子。好在人手够多,她又有管理经验,等一切上了正轨也就不那么疲于奔命了。对我只管翘了二郎腿吐口唾沫点银票的行为她深为不耻,责备我不求上进,忘了曾经说过的金钱至上。其实这会我连点银票的那点兴趣也找不到了,若不是为了给她打气我也没心情做出那般动作。
整个冬月里大家都在有条不紊地做准备,我知道明年开春时计划便会有质的进行,对此来说,此次计划成功与否有多半系在阮烁身上。总觉得更年期提前了,心神焦虑,还隐隐觉得我们好象遗漏了什么,到得后来竟然有些寝食难安。老头从成堆的书卷中抬起头来对我说:“若是累了就歇歇。”
看着老头两鬓的华发,心有戚戚,回想起来也就是我初出家门那几年他过得还算轻松,往后的日子尽陪着我折腾了。当初我也没想到我们会渐行渐远,会遇上阮烁,又得知老头身世。不过,虽说现今每日里筹划计较很是劳神,我却不后悔,一点也不后悔。再给我一次机会重来我也会这么选择,只是心疼老头,与其说现在这个家在外表来看好象是我在照管,其实最重的担子却还是在老头身上,他才是最应该歇歇的那个,依了他的年纪,他现在应该待在家里与胖子喝酒与二师傅下棋与爹爹聊天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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