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有这心思都是您老人家迟疑不定啊。
“可是现在与他联系不上啊。”
老头略微思考一会,“他没有消息我们也不能贸然跟他联络,为防万一,须得有个正当的理由接近于他。”是啊,如果所猜不差他现在一举一动应该都有人注视,否刚他不会连召唤信鸽的时间都没有。脑子里一时间千转百回,转出N个念头。
我觉得如果将我跟老头放在现代合作怎么也能得个最佳拍档奖,一大一小两只狐狸片刻功夫便琢磨出一个应急计划。虽然不敢说多么的细密,但是实施倒也可行。
下午我扑到楼里找洪姐要三楼的客人名单,查看阮桦的来临次数,看有没有规律可循。如果近两日他有可能来花楼,我会表演一场处女秀:师兄师弟N年后偶遇的戏码,一定要缠了晚上跟到太子府去。如果当晚我没有回来那么老头这边就会带着人与我们里应外合,摄制阮桦。至于阮烁还没有打探到的秘密就交给我的摄魂术了,到时将他俩身份对调,阮桦就成了刺杀太子的元凶,而我这个剌客的师弟是来弃暗投明报效太子的,正因为我的到来太子才掌握阮烁的罪证从而绳之以法。这是最好的情况,无一损伤还能得到回报。如果等三天等不到阮烁一行,那么三天后的晚上我们就会集体去做那打家劫舍的构当。在阮烁将性命都当做豪赌的情况下仍受人置疑,那么可见对方定是发现了什么,我们不能再拖了。
整个计划中唯一的亮点就是无论是一还是二,显然有一个情况不利于我们,那就是这场大雪下得实在不是时候,夜间活动不是很方便。我提了一个狗屁至极的建议老头竟然采纳了,某种意义上说老头也疯了。那就是每人披一条白床单,防止在雪地中无所遁形。想像着林海雪原中那飞驰的身影,我有点难以相信我们家里这全体老少第一次集体行动竟然也是这般的精神风貌。这时我还不知道老头是典型的行动派,在计划制定后,大部队行动前他自己孤身一人披了白床单在太子那蹲了三天。
八十六
第二天上午我便进行准备活动,先换一张脸,思量再三,为防万一还是不暴露现在的身份比较好。去了常年糊在脸上的黑色护肤品,露出了本来肤色,嫩得有点过份,不管了,与原来区别越大越好。将眼尾细挑上去,显得狭长,竟然有点桃花脸的感觉,觉得不妥,鼻两侧细点了几粒麻点,遮些容光。又补了几分细处,看着舒服却不算极品,比较满意。再换过一套方便行动的衣服,喝了胖子给的变声药,他不要我整天憋着嗓子说话。易容材料金创药麻醉散等小物品全部藏在衣服夹里,匆匆吃过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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