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那个人是他的学生后,纪为载直接说出内心看法:「我劝你别太介入学生的事,老师与学生之间还是维持单纯的关係就好,这件事真不该由你出面处理,问题若是越滚越大,你岂不是自找麻烦。」
他的提醒,耿千易有听进耳里。
他当然也想这么做,不过在与昕夜牵扯上「性」这件事之后,一切就回不到当初的单纯关係了,而魏羽澄、昕夜与他的三角关係就由他自己来终结吧。
「这还用你说,将这份资料给他后我就不再插手了。」他送给纪为载一道冷笑,低头嚐了一口咖啡,神情顿时变得凝重。
「你能这样做就太好了,这样子才像原本的你。」纪为载裂嘴一笑。
「那原本的我是怎样?」耿千易瞇起眼眸盯着他。
冷漠、无情、狠毒、颓废、坏脾气、、等,纪为载发现这些形容词好像都不太好听。总结两个字:难搞,但他说不出口,只敢在内心说。
「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很悠间,你都不用进开刀房了吗?」耿千易适时发言给了他台阶下。
「该交接的都交接完毕了,现在就等时间一到帅气地离开,对了!下星期找一天一起吃顿饭,顺便帮我送行吧。」上回电话来不及提醒,他就掛断电话了。
耿千易一口将温热的咖啡喝完,走到门前,在准备转动门把离开时回眸向他道:「等你安排好地点在打给我。
其实他也有一件事没告诉纪为载,就是等纪为载离开后,他也会接着离开这片土地。
就等那天再跟纪为载说吧!在将门闔上前,他提醒着自己。
强迫自己将思绪沉淀两天后,耿千易终究还是得面对现实。
站在台上讲课的他摆出平时一贯的表情,事实上内心里的躁动已压抑到极限了,台下的学生若有心还是可以察觉到他的神情变化,只是大多都忙着抄写黑板上的重点。
挥写之间,他一想到台下魏羽澄,或许正在心里讥笑着他的愚蠢,满腹怒火又沸腾起来,手一使劲粉笔应声而断。
他马上换了一支,但在下笔后才发现顏色不对,「这位同学,麻烦你去帮老师拿一盒新的白粉笔。」他转身随便点了一位学生。
被点名的王建志僵硬地回应他:「是的,老师。」起身快速往门口走去。
在等待学生拿笔回来的这段时间,为了避免自己与魏羽澄有眼神上的接触,耿千易拿起课本遮住脸继续讲课。
时间才过了三分鐘,他便没耐心的用食指敲打着桌面,须臾,多出更多指头一起敲打桌面。
观察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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