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一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校花,让她去爬厕所实在是尺度有点高。
所以,还是后花园的栅栏吧,难点就难点,她学了这么多年的舞蹈,身体灵活性不用说,又因为老迟到,隔三差五地就要翻一次栅栏,身手还是很棒的。
张盛月冲着她的背景‘唉唉’了两声,林箫连头都没回,就给了张盛月一个酷酷的背影,潇洒地挥挥手,直接拐进了后花园的拱月门里消失不见了。
张盛月也只能对着林箫的背影撅撅嘴,然后就二话不说往教学楼里冲,其速度之快,简直犹如百米冲刺——再不往回走可就真的迟到了,数学老师那心理变态的事妈能阴阳怪气地讽刺你半节课。
林箫藏在拱月门后,看着张盛月冲进教学楼的背影,心理突然就涌上来了一点又一点的难受。
张盛月算是她从小学到高中最好的朋友了,可是在那离奇的梦镜一点点被证实后,她竟不知该如何去面对张盛月。
理智告诉她,张盛月在那个时候疏远自己是没有错的,但感情上她却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
倚着拱月门边,林箫呆呆地看着灰蒙蒙的天空,直到刺耳的正经上课铃声在耳边响起,她才猛然回过神来,长叹一口气,熟门熟路地向栅栏边走去。
几下子就窜到栅栏顶端,避过顶端凸起的小尖尖,林箫灵巧地一个翻身,整个人就到了栅栏的另一边,然后双脚在栅栏杆上一蹬,林箫直接就跳了下来。
整套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优美至及,连落下时那单膝着地的半蹲动作,都带有一股装b范十足的高手风范。
半蹲着的林箫却不起身,直接就着这个动作起跑,向外面冲去,直到跑出学校的范围,林箫才有了一种离开案发现场的解脱感,连忙从兜里掏出湿纸巾,细细地擦干净了每一根手指,把用过的纸巾丢进垃圾箱后,这才松了一口气地向公园走去。
她所在的县叫中龙县,小县城不大,开着三个轮子的‘蹦蹦’从最南头到最北头也就七八分钟,而从最东头到最西头时间要长点,得十五六分钟。
县里有一个前几年修建的湖心公园,中间有个湖,其实就是个不大的水泡,周围有点绿化啊、凉亭啊、假山啊什么的,景色说不上有多好,甚至都比不上梦里她所工作的那个大城市,她老板所住高档小区的社区公园。
但中龙县就只有这么一个公园,在整个县里也算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相当的有人气。
而林箫的目的就是县里这个唯一的公园,找个犄角旮旯的假山边坐下,能安静的想事不说,远远看去还有各种人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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