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她和独儿的父后便诞下了一对双凰胎,取名君女慎独之意。这双喜临门使得年轻的女帝意气风发,很快也就把彼时四岁都还不会说话的凰明断抛之脑后。
所以,即使才智平庸的凰明断,从小在宫人的教唆下,也对慎独二娣忌惮深深,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眼下,凰明断刚换下一身沾染凰宁儿呕吐物的袍子,心中正是郁结,就看见凰明慎跪在门口进不去,畅快了半分,自不会放弃这个居高临下逞口舌之快的机会。
凰明断含笑道:“母帝已经歇下,慎儿莫要再跪,跪到天亮了,这番孝心也没用武之地。”言毕,她故意走到凰明慎面前,袍摆施施然,绛唇勾起,笑得轻蔑又娇艳。
凰明慎蹙眉,脊背挺得更直,即使仰视,也不给凰明断半点她落了人下风之感:“跪拜祈福为母帝侍疾并非作戏,倘若断姊误会了我的一片苦心,才真叫慎儿心寒。”
这个蠢货。同时间,断慎二人都在心里冷笑道,凰明断笑凰明慎假惺惺,凰明慎却只觉得她这位长姊实在是肖极了凰宁儿,一样蠢笨而不过脑子。她丝毫不关心凰宁儿是否安好,这趟前来本就只为了独儿而来,而断姊哪能猜到这层。
好在,赤月在这时打破了僵局。她端着架子从凰明断身边绕过,有礼有度地施以一礼,虚扶起凰明慎:“二殿下快快请起,陛下正召见您呢。”
凰明慎淡淡扫了凰明断一眼,像是嘲讽她刚落下的母帝已睡下的虚假消息,便转身跟在赤月身后进了凰阳殿。凰明断撇撇嘴,感觉自讨了个没趣,也就走了。
凰阳殿内,凰宁儿的疲惫神情倒不似作伪,见到凰明慎,也只是轻轻一颔首,便等她开口。
殿内一时鸦雀无声。
于是凰明慎敛衽跪拜,声线不疾不徐——
“启禀母帝,近日我凰域北边发生十几起匈奴部落小范围侵扰,损失虽不大,但足以令人戒备,恐为北匈试探进攻讯号。女臣恳请,派叁凰女独儿前去平乱,以昭浴凰王朝威赫尚武之风,平边疆蠢蠢欲动之辈狼子野心!”
凰明慎无法得知凰宁儿此刻的心路历程。
于她而言,她对才四十几岁就已迟暮的母帝没有太多感情,她花了太多心力在笼络前朝上,还要分心关注独儿的身体,这些已经占据了她人生的大部分时光。她知道,她一迈过这二八年华,笼在这凰地上的帝京上的便是会沾染血腥味的夺嫡风云。
她必须赢,只能赢,才能不做困兽,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独儿被拘在京里就是战争吹响的号角,眼下大凰女还没有动作,四凰女才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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