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不知道能拿到多少物质上的好处。但这些,显然远远不够达到让她出手的条件。
“哦?看来兹事体大,更是该上报陛下了。这种脏东西没处理干净,恐怕日后于谁都无益呀,”凰明慎压低声音,“伍德妃不是个蠢笨的,自然知道,本宫手底下可不该有不清不白的来头。”
伍蒙咬牙,这是要他伍家直接站队了。自古皇储站队就是人头上的买卖,除了直接命定的血亲,任何结亲、扶持、师生,都动辄可以规划一个人的阵营。
伍家会看眼色钻营,这才让伍家能不立于风口浪尖,倘若眼下这件事能用金银说服凰明慎让凰明独去打听,那自然是你好我好大家好,虽然有被女帝发现的风险,但远远比不上站队失败后的流放事大;而此时凰明慎话挑明了是要他们伍家选择站在她这头,比要了他家多少财产还让人咬牙。
但北匈的贵妃实在太重要了,他们决计不能放伍荃一个人落在不知道的地方,否则吐出些什么事,他们的项上人头更保不住。
在来的路上母亲大人就曾命令他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要达成目的,那既然如此,早些站队,卖皇女一个好,未来指不定也能捞到个从凰之功。
伍蒙眸光明灭,终是下定决心:“殿下所言,伍蒙万不敢忘,伍家自是要忠于女帝的,未来女帝,更是。”
在她的预料之中。她勾唇,伍家是个有主意的,伍家家主更是个有主意的,自然是授了伍蒙这般行事的权利。她甚至都要分不清,这北匈贵妃一事,究竟是不是伍家白给她卖个好的由头?她差凰明独的人脉一调查,根本费不上什么功夫。
可怜伍蒙不知这件事对她来说如此轻易,否则只怕为这站队而带来的巨大代价就要吐血了。
待送走伍蒙后,凰明慎站在慎风殿中修葺得古朴自然的池子旁,负手而立。
她已打点好母皇身边的近侍,今日伍德妃前来找她的事情决计不会传到凰宁儿耳朵里去,相信伍蒙会在其中出更多力。
一个北匈贵妃的死对她来说无足轻重,但若是这个北匈贵妃是她如今的“盟友”,可就不一般了。她望着池中潜游的鱼儿,凝神片刻,又唤来了吞月。
吞月作为男子,未出嫁前是不配以整张面目示人的。故而,他只得露出一双严肃上挑的眼睛,却也看得出本人姿色不差。这又是凰宁儿的“良苦用心”了,她心里暗笑。
凰明慎肆无忌惮地打量他全身,直看得吞月不自在极了,手足无措,被蒙在黑布下的唇紧抿,幸而脸颊上的绯红也被挡住了。片刻,凰明慎才笑吟吟地开口:“瞧你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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