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的风云人物,从一出生就讨人喜欢。她凰明独对男人没兴趣,可姐姐不一样,姐姐需要女嗣,甚至……姐姐有性欲。
她从未构想过这种肮脏的事情——在姐姐身上。姐姐怎么会和低贱的男人交媾甚至生下孩子?哪怕是皇子,是世间最尊贵的男人了,比起姐姐也是绝对的卑贱。虽然这世间没人比得上姐姐,但是......但是,凰明独有些痛苦地,抓住自己头发。
她很久没这么焦虑过了,但此刻她实在是忍不住。凰明独从未告诉姐姐,她有这个毛病。极寒之地的天气对于当时幼小还被毒瞎了眼睛的她来说,实在是太寂寞、太痛苦,太冷了。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忧思惊惧了很多年,姑姑给她搭的营帐里,地上全是一笔一画的刻痕,全是她捱着对凰明慎的思念的时候刻的:每叁年薛清平回京述职的时候,她才能跟着回去和姐姐说话。这种寂寞让她形成条件反射,每当因为姐姐的各种事情绪波动的时候,她就忍不住掐自己的脖子,忍不住扯自己的头发——即使为了练兵上马方便,她的长发早被高高束起,可每次都还是会扯得生疼。
凰明独现在对姐姐还真有些零星的恨了:男人那般脏物都可以,为什么不看看她?明明只有女人才配得上她,明明只有......她攥得拳生疼,却喃喃着姐姐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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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明慎自然是不知道这边的一番动静。她在这偌大皇宫里要说得上有哪里没插人手,也就是凰明独的宫殿了。虽说内务府一半的人她几乎都认得(她不认得也有移日认得),凰明独身边的人也的确是她调过去的,但凰明慎从来没想过监视或者打听凰明独的消息。
此时她正斜倚着榻看书,身上裹着北域送来的狐皮大氅,在冬日里烤着火炉别是一般惬意。她掀开帘瞧着窗棂外,转头向在她身边侍奉着的狼无栩笑道:今年倒是还没下雪。
狼无栩在这暖气缭绕的屋阁里不被允许穿衣,此刻不着寸缕地跪着。他听不懂他讲话,只好茫茫然地点点头,眼神清澈得叫凰明慎总有种作弄恶作剧的趣味。她瞧着狼无栩紧致的腹肌,上面被下人抹了蜜油,此刻更是诱人。她眼眸晦暗几分,却仍只是抬起他下巴瞧着,嘴唇紧抿成一条线。
倒是个乖觉的。凰明慎却从不曾当着狼无栩的面说些重要的话。狼无栩其人,无论是谁见了都只能得出一个结论,这人说不出人话。可凰明慎总归谨慎些,不肯让他轻而易举听到点什么。
北域的人,到底不安分。
移日此时悄然无声地进来了。凰明慎也没让狼无栩避嫌,本就是个玩物,此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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