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正是嘉宁公主小名。
乔琬不依道:“不会说奉承话怎么是学坏呢!”
乔琬与嘉宁公主两人一唱一和为太后娘娘逗趣,最后竟也哄得娘娘多用了些点心。
这时殿外女官来报,公主下帖请的官家小姐们都已到了毓园水榭旁。
“你们且去顽儿吧,”乔太后说,“闹得我头疼。”
“太后娘娘不同我们一道赏春吗?”乔琬问。
乔太后却摆摆手:“你们年轻女孩儿玩耍,我就不去了。”
乔琬见嘉宁公主没有劝说太后,也止住了话题。
二人起身拜别长春宫,便往毓园去了。
出了长春宫,嘉宁公主让随侍都往后退了几步,这才与乔琬说些体己话。
从前乔琬不知嘉宁公主为何总是都如此小心,竟是重活一世才明白她在宫中生活不易。
“听说你病了许多时日,如今可真的大好了?”
“不过是高热了几日,退烧后便好了。”
嘉宁公主撅了撅嘴,道:“高热几日连脑子都烧坏了,怎么赏红的日子竟这般素净起来。”
乔琬笑着指了指头上:“你瞧我三哥送的玉花儿,我想配一配,结果就配成这样了。”
嘉宁公主似被勾起了什么心事,小心凑到乔琬耳边:“我最近有件烦心事,父亲近日似是恼了太子哥哥,我担心极了。”
乔琬已不是无知少女,更知几年后东宫变故,乍听此事不禁一凛。她强行稳住心神:“公主,这岂是能与我说的话!”
嘉宁公主轻叹了一声:“我又能与谁说呢?祖母不喜听我忧虑,她又怕此事传扬开来,也无法明劝……”
乔琬见她如此,鬼使神差悄声问了句:“可是发生了什么?”
“有番僧献了安神香进宫,父亲命人送了一些到长春宫,太子哥哥说番人的香该让太医院查验后再用……”嘉宁公主的面上有淡淡的苦恼,显然她也并不认为太子的小心有甚错处。
乔琬一怔,难道前世嘉宁公主出宫时与她说的正与这番国的安神香有关?可当时嘉宁并未提及此事惹恼了天子。
“据说这番国的香|功效是极好的,所以父亲才献给祖母。太子哥哥提了该查验后,父亲就变了脸色,后来听说这香是从谷大伴那里献上的。”
乔琬立刻明白过来,太子的孝心并无错,错就错在疑的是天子身边最亲近之人。天子自幼由谷公公相伴,谷公公多年来都是圣上身边第一得用之人。
但是乔琬不明白,天子难道真会因为太子疑心内宦而心生恼意吗?
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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