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宠之兆,确实依然可以理直气壮教训德康公主。
清佩姑姑见她若有所思,又道:“侯府只将你教得过分守礼温驯了。”
乔琬回过神来:“姑姑,我可以学……”话一出口,又觉得失礼,不禁垂下头。
清佩姑姑便问她:“那你觉得宫中赐下的二位如何?”
乔琬思索片刻道:“王司赞乃尚仪局女官,到了府上正是公事公办,待我入宫后便可复命,与我不亲不疏,遇事也毋需相帮。”
“李嬷嬷在长春宫并不近身服侍太后娘娘,想是娘娘仁慈,怜她是白头宫女,在外又无亲,因此放出宫到府上荣养晚年,也是让我积攒些功德。但因出自长春宫,李嬷嬷更需谨言慎行。”
清佩姑姑望着她,笑得更加慈和。
乔琬有些羞赧:“姑姑……我说的不好。”
“你呀……”清佩姑姑笑着,倏尔又叹了口气。
“姑姑?”
“且说这王司赞,她素日里不言语,可又有谁比她更熟悉那些规矩礼仪?她有千百种理由日后谢罪,太子妃宫外失仪。”清佩姑姑道。
“再说这李嬷嬷,长春宫对她如此大的恩情,她可知一句‘主辱臣死’?倒不是真要逼她做些什么,但如何在那时只被公主驳了一句话就再无动于衷?”
乔琬一惊。
“太子听得那日景况,甚是忧心,这才将我送至府中,”清佩姑姑安抚道,“日后种种,自是有我豁出这张老脸。”
乔琬对王司赞是有几分忌惮的,但是没细想过李嬷嬷有什么不妥。她不愿当面驳了清佩姑姑的好意,只道:“李嬷嬷的事我还需回禀太后娘娘,请她老人家定夺。”
“这是自然,你做事妥帖,”清佩姑姑说,“太后她老人家极是疼爱你的,但是往后你入宫了也要知道,主子一人并无法知晓所有宫人的心思。”
乔琬点头称是。那日嘉宁公主与她玩笑之中,也多是这番意思,她知道这都是她们的好意。
清佩姑姑喝了一口茶道:“要我说,府上让二位住在同个院子里,倒是有趣。只可惜,如今不知这二位所图,她俩看着倒也亲热。”
乔琬笑道:“是母亲的主意。”
清佩姑姑点头,又道:“如今还需谢过德康公主,正是有了她一番吵闹,太子有了由头向钦天监递庚帖,也有了由头让我入府。”
乔琬想起来问道:“姑姑,您可知贵妃娘娘又是何意?”不论是与太后同日赐下女官,还是久久不过问东宫婚期。
清佩姑姑一顿,却道:“她的心思,难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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