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只想着许久没有与长公主亲近,竟忘了这一层,是我疏失了。”
萧氏见她这样认真,想起她往日的天真浪漫,心疼不已:“你也别多想,长公主疼爱你,谁敢说你一句不好?如你三哥那日所言,你倒是要有东宫在身后的底气才是。”
乔琬点头称是:“我省的。”
萧氏想了想,说道:“我这里倒有一件烦心事,你大哥曾与大理寺少卿谢家定亲,后来他家长辈过世,谢氏女郎随父母回乡丁忧守孝。再过几个月谢家就要回到玉京,可恰逢你得天子赐婚,又有及笄礼要操办。如今你大哥这婚事,真叫我不知该如何是好。”
乔琬前世与谢氏相处过两年,知道她是位温柔又通达的女子,与大哥感情一向要好。
“母亲是觉得不宜大办?”乔琬知道父母的意思,因着外戚之名,不愿多出风头。
“照太后娘娘的意思,你今年的及笄之礼必将大办。接着又是你大哥的婚礼,若继续大办,实在太过高调。但你大哥终是侯府长子,婚礼若是不能大办,真是委屈了谢家女郎,也怕她对你生出芥蒂来。如此府中不能一心,倒是不美。”
乔琬并不想大办及笄礼,但是又不得已为之。又因与东宫有了约定,这或也是太子所乐见的。乔琬自觉还算了解谢氏的性子,若是府上据实以告,她必是可以理解的。但这样却真是教人委屈。
“听母亲所言,我的及笄礼定在了我的生辰当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