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半日,这才一会儿呢。”
一旁穿着月白云纹提花道袍的清俊少年正在闭目养神,闻言看向她:“若是再待一会儿,岂不是要惹出更多事来。”
德康公主撅了撅嘴:“怎么,怕我搅了你的婚事?我又没说什么……”
二皇子荣谨皱眉道:“什么婚事,八字没有一撇呢,你从哪里听来的?”
“不是都传遍了么,”德康公主道,“我还知道从前就说是东宫属意那刘妧,如今倒好,可是轮到你了。怎么,那刘妧是什么享誉玉京的贵女吗?我看不过如此。”
“她有几分才名,你不必如此说。”
德康公主不依不饶道:“才名看得见摸得着吗?难道你每日不见着她,只见着她写的诗?那娶了她的诗集岂不是更合意。”
荣谨无奈道:“我几时说过要娶她,我看倒是有人忙不迭往你身边递消息,回去好叫母亲查一查。”
“做什么来查我,”德康公主气得锤座,“我闷死了,才听几句闲话罢了。”
二皇子并不理会她发脾气,又坐了片刻,他突然问道:“今日筵席上有一位穿着泥金石榴裙的女郎,我瞧着甚是面熟,你可知是谁?”
德康公主正在兀自生气,但闻言还是想了想:“我没见着穿石榴裙的女郎,你在哪里看着的?”
二皇子不愿再多言,只道:“今日是母妃让我去接你回宫的,你这些天可仔细些,别再胡闹。”
德康公主这才偃旗息鼓,嘟嘟囔囔道:“要我说,那个柔安县主可比刘妧美多了。哥哥,你又输给太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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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和宴结束后,京中就有些在筵席相看上女郎的贵宦人家,请了相熟的夫人做冰人上门。
乔琬并不在意这些,只与家中准备着要过重五节了。
院子里的丫鬟们都拿来彩线做百索,多做一些,人人都有的分。家里也需采买些紫苏、菖蒲、覆道艾,还有各色香糖果子、葵榴画扇等。
待到了五月,就更热闹些,大街小巷都卖起巧棕、五色水团、时果,还有桃、柳、榴花,亦有五色瘟纸、天师画像。
这日,见天在外瞎跑的老三乔琰给妹妹递了话进来,说是延平郡王府上请了冰人,求娶英国公家的女儿。
乔琬倒是怔了,这又与前世不同。
前世这一年她并未参加清和宴,后来自己与康平伯府上定了亲,更是毋需参加。而祁纨虽去了清和宴,但并没有被宗室上门求亲这一出。
延平郡王,延平郡王……
乔琬努力思索这家人可有什么过人之处,但回忆起来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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