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确是热闹许多。
乔琬在窗下绣着荷包, 自从文绮阁走水后, 她的藏书被烧了大半,乞巧节前做针线、打络子成了闲时的消遣。
清昼侍立在一侧, 见乔琬出神,不禁提醒道:“娘娘, 小心针尖。”
乔琬道:“清昼,你还记得么,去年此时春水说要把我赠的团扇扇面绣好了,我后来竟忘了, 她究竟绣好了没……”
清昼垂首道:“娘娘, 那时就绣好了, 当晚还摆在案上乞巧……娘娘莫要再为她伤神了。”
乔琬颔首,又笑道:“你还记得去年有人把新纳的鞋底摆上供案么?孟娘子脸都绿了。对了,二哥给我画的枕屏可带进来了?正好拿出来摆在榻上。”
清昼忙道:“带进来了,奴婢一会儿便去找出来。”
她见太子妃又低头兀自不语,小心道:“娘娘,可是想家了?”
乔琬未答,外头便有小黄门来传话:“殿下请娘娘至宝文阁。”
乔琬放下针线,瞧了瞧窗外:“今日天气倒好,殿下只怕是寻我一同晒书去,他上回还说要赠我一套带绘图的游记。”
话头就这样岔开去了,清昼不敢再提。她使了个眼色让青蒿跟着太子妃去宝文阁,自己则去库房寻二公子画的枕屏。
今日各宫晒书的晒书,也有做绣活想着夜里乞巧出彩的,还有些宫人在练穿针。三宫的七夕都设了香案,乞巧时不仅要选一件绣活最好的,还有宫人们穿针的比试给娘娘们凑趣。五彩线、九孔针,她们闭着眼睛都能穿得飞快。
这天夜里长春宫的七夕宴,各位皇女们乞巧拜月,倒是并不比试穿针,最后是由太后娘娘来选一件最精巧的绣品。
太后一眼便相中一枚精致的香囊,那花样和绣工,竟不像出自宫中皇女的手艺。
“这是谁做的,竟这般精致?”太后惊奇道。
大皇女出来拜下:“祖母,这是孙儿从年初就开始准备的,本想着待祖母寿辰时献上,没想到如今便要出宫去了……”
她声音微微一哽,又道:“今日献给祖母,愿常伴祖母身侧。只是赶工了一些时日,终是绣得不甚精巧,还望祖母莫怪。”
太后见她如此,也有些感伤,但还是笑道:“好孩子,你是有心的。只是不必如此,难不成你出去了便不能进宫来吗?在外头不论受了什么委屈,有开心的还是不开心,都可以进来。哪一日纵是我不在了,也还有你嫂嫂为你做主呢!”
太后只觉大皇女的生母德嫔是个立不住的,贵妃掌凤印虽也算公正,但终究不是皇后,与大皇女没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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