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后揉了揉额角:“谦谦念叨了一早上,听着都头疼。”
乔琬知道嘉宁公主是不敢提昨日之事,只拿这些喜庆的事说与太后娘娘。
嘉宁公主听闻太子妃来请安,正从偏殿过来,一进门就听了这话。她行了礼道:“祖母,这可是婠婠在宫中的第一个生辰呢。”
说罢,她又转向乔琬,眨眨眼:“嫂嫂,今日吃了寿面吗?可要在我们这里再吃一碗。”
乔琬面上一热,他们兄妹俩倒是无话不说!
她只道:“今日吃过寿面了。”别的硬是不说一句,只让嘉宁公主自己在哪里挤眉弄眼。
太后不知他俩正打机锋,笑道:“你午膳在这里用一碗寿面,也是成全了我们的心意。”
乔琬哪敢推辞,忙行礼道谢。
嘉宁公主又道:“我也是给你准备了生辰礼的。”
她语罢,殿外的宫人便托着一把琴进来。
“听哥哥说文绮阁重建起来了,之前你的琴坏了,如今送你一把新的,”嘉宁公主道,“只是我母亲留下的琴,只我不擅琴艺,将此琴赠你却是最好的。”
乔琬忙起身,她轻轻抚过那琴身,道:“多谢谦谦,我定然好好养护。”
乔琬不知太子是否知晓嘉宁公主要送的是这把琴,也不知他是否还对先皇后心怀芥蒂。但是嘉宁公主送琴之心却是赤忱的,她便心怀欢喜地收下了。
太后噙着笑,看着她俩说话,不禁叹了句:“你母亲要是还在便好了,至少劝得动你父亲。”
暖阁内的气氛顿时一窒,嘉宁公主只道:“祖母,父亲究竟怎么了?”
昨日众人只知天子晕厥,但知道天子求丹的,明面上只有太后与太子。嘉宁公主心中忧虑,却一直不敢问,到了此时终是忍不住。
太后看向乔琬:“谌儿可是与你说了?”
乔琬点头,乖巧道:“殿下昨夜回来时便与柔安说了。”
太后伸手,拉了乔琬与嘉宁公主在她塌边坐下:“你们小夫妻俩倒是要好,确实也没什么不可说的……”
她对嘉宁公主道:“谦谦莫慌,你父亲不过是气血充盈,冲了百会,才一时晕厥。”
嘉宁公主一脸迷茫,这叫怎么回事?
太后又问乔琬:“谌儿可知那道人来历?”
乔琬刚想答话,突然一时顿住。太后这是什么意思,她知道太子在暗中调查?
太后轻轻一叹:“果然,他竟什么都告诉你么?”
乔琬连忙跪下,自己竟是不设防被太后诈了一遭。
“与老身细细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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