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辣的,是挺好吃的,像打开了新大陆,吞下后,她笑了,“是不错。”
然后踢了踢他,“再去给我弄一只来。”
他又夹了几只,看到她吃得很香,不觉摸了摸她的头发,手指缠在轻柔的发丝间,说,眼微眯:“带你解锁食物,怎么会让我有种,带你解锁了新姿势的爽感。”
这下流的话,差点没让她被辣椒呛死。
不过,的确是从那次开始,习月就开始爱上了吃牛蛙,好几次和冯既野做完,饿了就会点牛蛙,窝在地毯上啃。
他们在不知不觉中,除了做爱这件事,还有了新的共同口味。
此时,也只有冯既野懂原因。
因为,这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
有几个人喝了酒,姜让也喝了点,凑到一起聊得起劲,嗓门越来越高,有一边的人还玩起了游戏,这桌越来越吵。
习月中途去了洗手间,洗手间在走廊尽头,是一个独立的隔间。
她刚推开门,后面就传来重重的脚步声,一只手直接扶上自己的腰,将她往里一推,迅速锁上了门。
这手感,她不用回头都知道是冯既野。
习月低吼,“冯既野,这里是厕所,你别乱来。”
冯既野将她推到了水池台边,手臂撑开,半俯在她的身前,凑得很近,将她包裹了起来,一到夜里,他就变得无耻,他用手掰了掰她的脸,“习月,你男人真多啊。”
次次被他这么无礼闹着,习月自然不悦,“不懂你说什么。”
冯既野冷哼,“一年前的富商,一年里两个绯闻对象,上周我哥,前两天我弟,今天还有一个破歌手。”
听完这些话,习月反倒没生气,身子往前一倾,细眉往高了一挑,笑得勾人:“有的人,怎么一股酸味。”
她还顺势扯了扯他的领子,凑得更近了点,“怎么,吃醋了?”